第76章(第4/5 页)

在选秀奋斗的我总被迫修罗 礼蓝 7612 字 2024-04-20 05:2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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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送到机场。但是——”郝司文深吸一口气,“再听到的就是他的死讯,虽然迄今为止我都不知道,他在国内和父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在短短两个月内就病森晚整理情恶化到直接从自家窗口跳楼自杀的程度。”

他脸颊因为过度瘦削而凹陷进去,两道泪沟横据在眼下,因为这些天的压力,显得愈发憔悴萎靡。

“我也没有参加他的葬礼,因为对于他的父母而言,连他因为抑郁症自杀身亡的存在可能都是个污点,更别提其中还增加了一个真实社会不能容忍的我。”

顾夜宁屏气凝神,甚至不敢呼吸声太重,打断他的叙述。

“我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PD写的这首歌的结局,当然是关于死亡,但是单纯的死亡并不是歌曲的全部。”

对方把自己鲜血淋漓的过去,硬生生剖析开来,展示给顾夜宁看。顾夜宁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慌张得不知所措。

“跳舞表达的情绪不是歇斯底里,唱歌当然也是。你的这两句歌词,与其说是对死亡的畏惧和不安,不如说是绝望和无助来的更准确一点。”

郝司文慢慢地给他分析,“再怎样也联系不到的那个人——可是在怎样的情境下,你回感叹一个人的衰老和死亡,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地联络对方,哪怕你知道对方已经死去了呢?”

他像是在讲故事,循循善诱。

“是所爱之人的死亡。”

顾夜宁喃喃地说:“……我懂了,与其说这是一首缅怀妻子的歌曲,不如说,这是唱给那个世界的亡妻的爱情曲。”

“这是情歌。”

虽然大众也的确在分析这首歌曲的时候,提起过它是情歌的可能性,但顾夜宁并没有将那些他人的感想放在心上:说到底,他有些过于依赖于自己的分析,就像是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他人写好步骤将答案展示在他面前,远不如他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花费时间将这到底清楚地亲自解答出来。

郝司文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顾夜宁忍不住问。

郝司文:“西方史和哲学。”

顾夜宁:“……”

听起来和学数学的自己,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充沛的感情是唱好一首歌最好的方式,郝司文不惜把自己的隐私拿出来讲给顾夜宁听,是因为他知道后者无法从现实世界里亲自体会到这首歌里要表达的爱情。

如果说一公的失恋曲更重视表演形式和舞台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