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颈上,一下下地细细刷过。 好像,有些不一样,与方才的凶猛掠夺不一样。 动作轻柔了,慢了,浅浅的喘息吹拂在耳畔。 “哪儿学的舞?”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绷。 她不懂他为何突然这般问,莫非是因为她上台去跳舞,他就这般惩罚她吗? 可她不是同他解释了? 她犹豫了下,微微摇头,声音颤抖,“只是……见别人跳过。” “很美。”素来阴柔的嗓音似乎也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