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香囊本该只适合挂在姑娘家身上,挂在他身上也毫无违和感,反而比各种珍贵的环佩更加好看。
“是九千岁!”
有人看到他俊美如妖,再看到他怀中抱着小雪球,惊喊了句,于是,他们周边的人群一哄而散,甚至吓得险些发生踩踏。
谁也不敢多瞧几眼,尽管这妖孽确实很俊美非凡。
“爷是不是很好用?”他忽然低头问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摄人心魂。
她看了眼前面为了给他们腾出路来而全往边上挤的人,甚至有的都挂到摊铺上了。
虽然觉得很欺压百姓,但她还是忍俊不住,看了他一眼,点头。
“那昨夜用得可满意?”
声音忽然凑到耳畔,她的脸瞬间红透,就连紧扣的掌心都觉得着了火似的滚烫。
“不说,那就是不满意了。”他声音倏冷。
她吓得立即抬头看他,淡淡地说,“爷是太监。”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闹得她生他的气,故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故意让她,不得不对他表示不满。
他笑了,很愉悦的笑,将小雪球丢给她抱,而后松开的手搂上她的纤腰,低头轻笑,“嗯,爷是太监,但爷从未搂着美人上街过。”
闻言,风挽裳好想挣扎,她已经感觉得到四周投来的异样目光了。
无奈,只能轻叹,由着他去。
谁叫她嫁的是一个视世俗礼法如无物的‘太监’呢,而且这个‘太监’还是恶贯满盈,叫人闻风丧胆的狠角色。
……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她看中的地方,身旁的男人蹙眉,而且越皱越紧。
风挽裳赶紧解释,“爷,妾身看来看去,觉得再也没有哪儿比这里更合适了。”
“换别的地方。”顾玦搂着她直接转身,脸色阴沉。
“爷。”她停下脚步不走,平心静气地说服,“爷,这里地段、视野,还有房屋布局都再合适不过,虽然它曾被云中王用来开那种……但最后马上就被爷查封了,没事的。”
他想必是一提到云中王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过去吧。
这样在意,在意到一种严重的地步,她越来越怀疑他当年给小曜那样的选择是否背后别有用心。
顾玦不语,脸上的阴沉缓和了些。
“爷,妾身心里的结都解了,爷能否也放下那段过去?”她握起他的手放在心口,声音温柔得好似能滴穿人的心里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