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地交代,“你想方法替我查一查,这天都城外岚山镇是否有要药商叫贾富贵。”
“好。”素娘点头答应,什么也不问,因为相信她有她的理由。
“谢谢你。”风挽裳感激地轻拍她的手,尽管她什么也没跟素娘说,但是只要她交代素娘的,素娘都会尽可能地帮她办妥当。
“我去看看他们准备得如何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就能出发了。”素娘笑了笑,转身忙去。
风挽裳看着素娘下楼,又转身看向喧哗的街头,缓缓抬手抚上此刻没有半点不适的心口。
她倒希望前日在舞台上的只是错觉,但是,她知道,不是。
这里面是真的出问题了,忽隐忽现的疼痛。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她怔了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位置,半响,才做了决定,转身下楼。
“莲蓬,不用跟了,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
她阻止莲蓬跟,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她早已猜到的结果。
走出醉心坊,她循着方才在楼上看到的方向走去,淹没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风挽裳在一个专门为人号脉的摊子前停下,看着眼前这个坐在桌子前,捋着胡须等待的老人家。
她看了下四周,上前坐下,拉起袖子,将手放到那个已经有些脏了的小垫子上。
没错,他就是那个为她把出喜脉的盲眼大夫。
几乎是她坐下的时候,盲眼大夫就知道了,他的手摸索了下,准确地摸到她的脉。
她看着大夫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明白,大约是那样了。
也许,大约是命吧,当年若没有萧璟棠把她从雪中挖出来,根本就没有今日的她。
她的命,本来该在九年前的那个雪夜里结束了的。
就是因为知道她要做完要做的事,所以才下决心前来诊脉,知晓是怎样的状况,日子还长不长,也好为接下来的计划做安排。
半响,大夫收手,语气沉重地说,“你心脉受损,而且不轻,偶会伴有抽痛感。”
“大夫,您说对了,不知我这病……”
大夫似乎还记得她的声音,脸上愣了一下,随即,抚着长须,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你这可不是‘病’,我这也不知如何开药,如若你不马上找到可以治你的人,只怕……”
“还有多少时日?”风挽裳很平静地问,似乎生死都看淡了,只在乎还能活多久。
大夫都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