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的很痛。”鱼沉歌以为他是嫌她表现得太笨拙,羞惭地说。
薄晏舟静止不动,抬手轻揉她因为疼痛而深深皱起的眉头,“你当年被流放时是如何自保的?”
他真的以为她如传言那般,而且,她也说她好脏,在那样的地方,那样的处境中,他自然那般以为了,之后也不敢问她,怕她痛苦难受。
“自保?”鱼沉歌从疼痛中缓过来,迷迷糊糊地回答他,“爹当年为了保我,便决定让我代为流放来帮他减刑的方法,因为若不那样做,我必定会像娘那样被他们拿来威胁爹,可能会被糟蹋致死,至少逃离那些恶人还能有一线生机。后来,到了流放的地方后,起初他们都欺负我,后来我把自己弄得很脏,很脏,包括头发,再在脸上抹泥巴之类的,渐渐的,他们就不敢靠近我了,也看不出我长什么样。”
那个卑鄙小人就是在那时认识的,后来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他也有帮过她。估计也是想诱她卸下心房跟了他吧。
说完,鱼沉歌吓得捣嘴。
被他这么一问,她是忘了疼痛了,可是……
天啊!
她方才说了什么,居然在晏舟哥哥面前说出那样比乞丐还脏的自己,而且,还包括头发!
“晏舟哥哥,你放心,我穿上嫁衣之前沐浴好久了的,头发也洗过了。”她赶紧保证,就怕他嫌弃她,或者让他不舒服。
原来她说的脏是这么回事。
十年,她都是这般过来的,对她来说确实是不堪的回忆。
想必,受的屈辱也远是他想象不到的。
“傻丫头,即使你是乞丐,我也要。”他深深侵占。
感动取代了疼痛。
几个来回后,鱼沉歌眉眼间换上欢愉的皱褶,“晏舟哥哥,你……哪来那么多的钱成亲?”
宴开三百桌,喜堂、新房,还有他们穿的喜服都华美得很。
“……我之所以那样过日子,是避免有人把闺女往我这儿塞。”这丫头居然还有心思去关心这个,干脆直接告诉她,省得她一个接一个地问。
“嗯唔……晏……晏舟哥哥……”原……来是这样。
晏舟哥哥好聪明,若非这样,她今日怕是也当不成他的新娘子了。
“喊夫君。”他纠正,更加卖力地让她分神。
“夫……夫君。”她还想要问什么来着?
诶呀!
讨厌!
晏舟哥哥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