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急促道:“不对,主子,千万不可行房中事,这不是天地合欢,而是一种以天地合欢十分相似的毒,我不知这种毒的名字,但听我师父说这种毒与天地合欢截然相反,一旦交合,中毒者会立刻因血液逆流而心脉衰竭而亡。”
这种毒更是可怕,不断催人失去神智,却又不许行事。
林织沉下眉眼,面上时常带着的笑意也尽失,好在戚禾发现了异样,他还没做到最后。
“如何处理?”
昭芸定了定神仔细回想后说:“泄三次排出些许药性后,需喝药施针。”
“你去煎药,我会派人叫你。”
昭芸称是,没有多留,如同来时那般提着药箱匆匆离开。
没了外人,戚禾不再戒备,那张如同山水墨画般的面庞透着欢欣。
林织轻啧:“怎么这么没福分。”
如此这般,倒是让他更怜惜了。
思及下毒之人,他的神色有些阴冷。
厚实的幔帐挡了天色,让世间陷落昏昏然中。
碰撞间本应被触碰的地方被擦过,引得林织越发有念想,可惜不能落到实处。
林织向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也不会去殷勤伺候他人。
事得做,他也得高兴。
天星被林织留在了冰玉莲处,他练的另一只红色蛊虫在他的驱使下从银铃中飞出。
蛊虫可以从伤处也可以从口鼻的窍门处进入,林织还想亲戚禾,所以在戚禾的手腕上划了个小口。
戚禾茫然间不解,却也没有丝毫抵触。
戚禾的手很漂亮,握着剑的时候赏心悦目,如剑般直指人的柔软处也叫人动心。
他凭着本心勾画,林织微微昂首,浓丽漂亮的眼眸流出情态,墨发如瀑披散。
戚禾有些急躁,比起手本心更想用其他地方。
银铃无风自动,蛊虫吐出令人麻痹的毒素,让戚禾身体僵硬。
“我动不了了。”
戚禾有些着急,委屈地向师父告状。
“戚禾,听话,动手。”
林织的声音微哑,未曾怜惜徒弟的苦楚,他的手指在戚禾的右手上点动,仅仅救了他这只手。
戚禾自幼习刀,之后的剑法也都是以右手为主。
他的左手也使得,虽然同样灵活,但右手还是要更为擅长些。
只要是师父说的话,即使是浑身如同被火灼烧毫无清明,戚禾也是听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