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都掷地有声，带着一股狂，一股傲。

就像冰雪之中，万花齐凋，却仍有一朵梅花，倔强地绽放；又像在无边的黑暗中，哪怕无人欣赏，哪怕绽放也只有刹那的昙花。

凌长老定定地望着叶凡，双眸如同利剑，似要将叶凡整个人都看穿。

然而叶凡也在望着他，双眸深邃，不卑不亢，任由他凌厉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二人僵持着，沉默着，谁也不退让。

“好，叶凡，你真是够好的，伶牙俐齿，难怪凌寒那丫头，会被你拐进玄煌堂！”

许久之后，凌长老又出声，不过声音十分冰冷。

他在嘲讽叶凡的狂，嘲讽叶凡的傲！

在他眼里，叶凡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绝世奇才，可是这绝世奇才不会隐其锋芒，迟早有天会夭折，这样的人，是绝对走不远的！

而且，这个叶凡还把他最为宝贵的孙女拖下水，害得她落到如此下场，至今还昏迷不醒，让凌长老如何不恨他？

若是这家伙再冷静一点，懂得容忍，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有时候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聪慧，而是自负，是不知死活，迟早会被更强的人弄死，所以凌长老心里恨透了叶凡！

但凌长老不知道的事，在这下位面，在叶凡眼里，所有的人，不过是他人生中一个短暂的行程，他根本不会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他的目的是找高高在上的程墨报仇！

而区区下位面的这些所谓的强者，也想压他？完全是做梦！

“行了，叶凡，你说吧，你来找老夫有什么事？老夫可不信，你是来这里在老夫面前大放厥词的！”凌长老重新坐回椅子上，不过身上气息并没有收敛，而是看着叶凡，冷冷地道。

“凌长老说笑了，叶凡只是说了一个事实，叶凡来这里，其实是想请凌长老大开方便之门，让叶凡可以选一个任务！”叶凡不卑不亢地抱拳道。

“任务？笑话，你要任务不会在外面选？何必来这里？”凌长老神情有些不满道。

叶凡道：“外面那些任务耗时太长，叶凡想要一个可以快速在一个月内完成的任务，叶凡知道您这里有门路，请凌长老看在凌寒师姐的面子上，大开方便之门！”

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给凌长老道歉的，最主要的还是接任务，解决玄煌堂的麻烦。

“哼，凌寒？你还有脸在老夫面前提凌寒，现在凌寒重伤未愈，你却大摇大摆地找老夫开方便之门？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