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那几个混蛋,中了自己的炎龙,至少要静养一个月。
一个月后,自己也炼成了丹药,就算那些混蛋想要来找玄煌堂麻烦,他也可以一一收拾了,可现在不过半个月,为何他们就知道是自己下的手?
就算九天门严查,也只是怀疑一下自己,虽然自己在多个地方使用过炎龙,可解沧海是元丹境大圆满,还是太乙榜五百多名的强者。
九天门若是大张旗鼓来找自己兴师问罪,传出去恐怕会笑掉大牙,完全有损他们的颜面。
而且他从众人的谈话中,九天门是在十天前就开始针对玄煌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在叶凡朝玄煌堂赶时,玄煌堂中,已经聚满了九道身影。
“萧辰师弟,你真是越来越不识相了,九天门的诸位师兄一直都想跟你们谈了,可是你一直不打开阵法,非得弄成现在这样,何必呢?”
“萧辰师弟,别灰心,玄煌堂成立虽然不过三个月,不过在太乙宗门新成立的堂口,往往消失很快,你习惯就好!”
“就是,九天门的诸位师兄,只是想跟你聊聊赔偿之事,你竟然连理都不理,非得请动金衣管事,现在你们麻烦大了!”
……
萧辰站在门口之外,神色冰冷地看着府邸歪的九人。
这九人中,有四张是他熟悉的面孔——百药堂的司昊穹,血云堂的侯兴,霓光堂的吕河,还有无涯堂的方鸿风,
其他五人,有的自称是九天门的人,有的自称是流光堂的人,有的自称是千仞堂的,一个是自称是丹塔的人。
最后一个,则是金衣管事,这位金衣管事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身材肥胖,一脸和蔼的胖管事,而是身材佝偻,长得十分猥琐。
十余名玄煌堂弟子在四周站立,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尽管这里是玄煌堂的主场,玄煌堂弟子人数是这些人的数倍,可一旦打起来,对方一个就能灭了他们全部。
萧辰听着那三张他所熟悉的面孔,“好心”的告诫,强行压下心中的火气,转首看着那名金衣管事,道:“管事师兄,我记得我们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为何你要用弟子令,毁了我们的阵法?”
堂口的阵法虽然掌握在堂口的人手中,可是弟子堂的弟子令,却可以攻破任何一座阵法,不过只对那些无视太乙宗门规矩,负隅顽抗的堂口使用。
而玄煌堂规定的时间并没有到,竟然被一名金衣管事用弟子令破去,这岂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