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清宗门和太府宗门的人,见他们出头,登时露出愠怒之色,一脸愤愤地质问道。
“啧,什么意思?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们才对,你们什么意思?弟子间的事,也瞎掺和,也不怕折寿,比不起别比呀,往届我们太乙宗门在你们宗门领地,输了就是输了,哪有这么多废话?”
“就是,我记得一百多年前,我们太乙宗门第三天,就连续折损了两名弟子,东西也被抢了,都没说什么废话,你们才折损一人,在这里叫什么?”
江剑和凌剑同时反唇相讥,桀骜无比,完全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虽然每届丹道比试,都是在有千万里疆域的域地举行,各自宗门的人被传送各方,但偶然相遇,损兵折将是常有的事。
在江剑和凌剑的映象里,百年多前,太乙宗门在丹道比试中,更是遭受了最大的损失,可是他们都没话说,这些人叫嚣个鬼?
果然,两大宗门的人声音登时小了,个别人却憋红了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有多可笑,有多可笑!
“哈哈哈,好了,江剑,凌剑,还有各位道友,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我们何必掺和?继续关注他们比赛就是!”
在两方势力脸色极为难看时,太乙宗门一名老者登时出声打了一个圆场,说话间,递给了江剑二人一个眼色,似是在告诉他们,他们作为东道主,切勿把事情做绝!
二人心领神会,不过也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也懒得跟他人计较。
其他两个宗门的长老,则是冷“哼”一声,脸色各自有些难看,但也纷纷借着这个阶梯下来,也不想跟江剑二人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