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读书!”
“我要在村子里建学校!”
“我要在村子里让他们也体会到什么是潮流,什么是宫廷菜,什么是早茶!”
“这些这些我统统都还没做到,我如何甘心?!”
“所以。”
“我没走。”
“我不仅没走,我还到处找工作。”
“我知道,以我此时的力量和柳家那些人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所以我不怕吃苦,哪怕是洗盘子洗碟子的工作我都能做。”
“只要能留在南方这个大都市里,只要能有赚钱的机会。”
“可我没想到这柳家的人会这么狠。”
他低着头。
此刻用着另一只手挑出自己另一只断了胳膊的衣袖。
只见那衣袖之下,皮肤之上仍然是到处密密麻麻的淤青和疤痕。
有些地方甚至才刚刚结满血痂没几天。
这样一条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胳膊。
阮竹瞅着当下是眉头紧蹙。
“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明张目胆的就敢做出这种事来?”
这柳家的人莫非就如此张狂了不成?!
她眼神凝重,心中也是火气。
那经理摇摇头,这才苦笑一声:“他们的手段可比我们想的狠多了。”
“做事怎么可能还会留下这些把柄?”
“我洗完盘子,半夜十二点回家的路上被他拖到了巷子里。”
“他戴着口罩。”
“指使着身边的人上来打的。”
“而他自己则站在巷子口旁边抽烟,默不作声的像是一个路过的。”
“看起来和这事好像是一点关系不沾。”
“事后我也有想过报警。”
“可,没用的。”
“我去医院治疗。”
“可,更没用。”
“我一无背景,二无钱。”
“就连事发之后的第二天,也被房东赶了出来。”
“之前酒店老板给的那笔钱也被他们假扮成小偷偷拿了去。”
“就算是报警都没用。”
“我睡了三天的大街。”
“胳膊还一直受伤着。”
“伤口发炎严重,连带着脑子也一起发烧着。”
“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如此。”
“却是没想到刚好碰上了来南方的小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