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角落的水车那里,把她装进了空桶运出了宫。其余的奴才就不知道了。”他极力想着,“对了,那夜琼贵人到访,是奴才在殿外守着伺候的,隐隐约约听见两句,什么到了那边自有人接应,你自在了,本宫也自在了这些话。”
荣嫔唇角泛起清冷而鄙夷的笑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什么自在不自在呢,终究逃不出皇上的圣明的。”
玄凌平视着我,眸底唯见一片深沉如海的黑暗,“你自己告诉朕,她深夜找你是为什么?”我并不收回自己的目光,坦然看着他道:“的确只是来向臣妾告假,因为她身子不适,次日的合宫陛见会晚些到。”
“可她若真的身子不适,大可打发人来告诉,不必亲自找你。”
我摇一摇头,“此事,臣妾当时也没有细想,但柔仪殿众人都可以为臣妾作证,臣妾并没有说这样的话。”
“柔仪殿众人……”荣嫔冷冷道,“他们哪一个不是你的心腹臂膀,难道会说真话?也只有一个小囬子敢说出实情罢了。”
我冷眼觑着小囬子,平静道:“小囬子,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样来诬赖本宫!你若是个明白人,她们今日可以利用你,明日也可以杀了你灭口。”
“淑妃是指本宫么?”皇后背脊挺直,头颈微微后仰,凝神端详着我。“本宫的确有错,错在为皇上挑选佳丽时未曾弄清她的背景,不知她心中已有他人。”她看一眼玄凌,“这件事上臣妾责无旁贷,还请皇上责罚。”
玄凌的手指“笃笃”地叩在沉实的桌上,“算了,这些也不是皇后能查到的。”
皇后婉转谢恩,方看着我道:“但既然琼贵人是本宫举荐入宫的,本宫又有什么理由要漏夜送她出宫呢。要送她走的,只不过是看不得她在宫内的人罢了。”
我垂眸道:“臣妾并未指是皇后所为,臣妾只是不明白,琼贵人若真有心上人,大可在入宫前就一走了之,何必要入宫后再大费周章呢。”
荣嫔一双明眸骨碌一转,“呀”了一声道:“臣妾想,若是她在家时就走了怕会牵连家人,反正宫中自然有有权有势的人送她出去,反而更周全呢。”
“本宫没有荣嫔说得这样蠢。”我横她一眼,“琼贵人入宫后不甚驯顺,却肯尊崇本宫,她离宫前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本宫,难道本宫不怕皇上追查起来第一个就牵连了自己么。”
“这……”荣嫔语塞,“或许是淑妃也未考虑周全呢。”
“皇上,”一直未发一言的贵妃翩然起身,“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