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碗堆成小山丘的瓜子仁,非常大方地放到她面前:“姐姐,这些给你,我用手一颗颗剥的,不脏,你可以放心吃。”
徐怜在那头阴阳怪气:“哟,这时候倒是大方了,也不知道是谁,刚才我不过是抓了几颗,就瞪了我老半天。”
林疏星给完东西就走了回去,到她边上了,才振振有词地冲她说一句:“你能有姐姐温柔?”
小姑娘一挑眉:“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
坐在鞠吟风边上的女孩子突然想起林疏星说的话,问她:“姐姐,听说你已经有未婚夫了,我有点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啊,很优秀吗?”
女人沉默了下,正想要开口解释一句,门咔嚓一下便开了。
白芡那张被好友用驴脸来形容的难看脸,在看见屋里其乐融融的氛围时,毫不意外地又出现,甚至是,比刚才拉得还要长。
听到她那句“姐姐我吃醋了”的话,众人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因为刚才她不在场的时候,大家已经把她只在白芡面前才会出现的“醋精”形态,笑说了个遍。
甚至是抱着近距离吃瓜的心态,纷纷默契地往边上挪,很有眼力见地给两人留出沙发的一大块位置,好给她们尽情“表演”的空间。
而当事人之一的鞠吟风,在这之前就已经听白芡说过不少直白的话。
“喜欢和姐姐待在一起,就算什么话也不讲,我也觉得很安心。”——这是两人身子相贴、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白芡说的。
“喜欢抱着姐姐,姐姐软软的,香香的,像棉花糖一样。”——这是晚上睡觉被对方抱住时,白芡说的。
她所说过的每一句直白话,都只是单方面表达自己当时的想法,并不需要女人来回应。
因而现在突然听到对方说了需要自己反馈的话,鞠吟风顿时有些无措,下意识地问:“那、那怎么办啊?”
说这话时,女人的表情有些呆萌。
白芡郁结在体内的那股气,因她这过分可爱的反应,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将手上那罐还没被对方接过去的椰汁随手往桌上一放,身随心动,满不在意地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人抱住。
唇瓣贴近女人开始发烫的耳,低声呢喃着外人听不到的秘语:“姐姐让我抱一抱就好了。”
鞠吟风的脊背已经又僵硬了,不是因为紧张,纯粹只是觉得害羞。
身边其他小姑娘投过来的视线,看得人耳根子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