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的所有文件证明:“月姐,我求您放我一马,这家洗浴中心我就给您了,您想怎么折腾都行,我真的是没有精力再干这些了。”
“……”月姐。
“我赔了多少钱不用月姐操心,只要月姐给我们一家一条活路就行。”
司机愣住了,他头一次见常宽这么怂,可见车里的月姐得有多狠了。
“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算了吧。”
常宽瞬间乐了,他恨不得给月姐磕一个:“谢谢月姐,祝您生意兴隆!”说完,常宽也没拿洗浴中心的房契等等就下了车。
月姐见常宽的胳膊受了伤,将洗浴中心的文件扔出了车外:“你不想干,我也不勉强,你的东西我也不会要。”
“谢谢月姐!”常宽点头哈腰地笑着。
月姐戴上了墨镜,开车的司机将车启动,从常宽的面前离去。
常宽快速地回到了车里,拿起烟赶紧点着:“妈的,这个女人可邪性,我惹不起!”
“宽哥,你给她洗浴中心,她为啥不要?”司机不明所以地问。
“你笨啊,她要在我这里开那种场所,我是这里的老板,要是出事了,都由我背锅,她指定能抽身,这种傻事我绝对不会干。”常宽气急败坏地说道。
“可是她说会扶持您达到尚先生的高度。”
“现在不是二三十年前了,而且尚先生有田家的扶持,我如果只靠着月姐家里,我就是他们家养活的一条随时可以遗弃的狗。”常宽又抽了一口烟:“我没有那个能耐,干净点活着吧,为了我的儿子。”
“宽哥说的对。”司机刚才没敢往车里瞅,他只知道月姐特别的狠。
常宽没有心情进去了,让司机送他回纯绿色洗浴中心。
对于月姐这个人,常宽谁也没敢告诉,特别是自家小舅子,有些事情不该他知道。
郝玉正在打台球,见常宽回来了,诧异地问:“你回来得也太快了吧?”
“月姐找我了。”
“……”郝玉。
“她要我洗浴中心的地下一楼,我没答应,我把那家洗浴中心的文件给她,她也没要,我估计这件事情应该是拉倒了,可我又不确定,毕竟月姐这个人喜怒无常。”常宽说完喝了一口凉白开压压惊。
郝玉也不打了,走到常宽的面前:“大宽,要不然咱们把洗浴中心给月姐吧?人家不要,咱们主动的送过去,要不然你开业后,他们直接过来怎么办?”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