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玩儿,到时候先去中土。我的青椋山可以看看,中土名山大泽无数,也可以去走走的。说不定到时候就能找个如意郎君呢?”
龙丘洒洒又翻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爹把麻袋都买好了,是我说好话,你才没挨第三顿打的!”
其实第三顿打了,挨了一脚。
其实,核舟离开白鹿城时,龙丘晾传音刘景浊,说过一句话。
“既然都要谈婚论嫁了,那就别心怀死志啊!我可以再帮你照顾她几年,最终还是得把她交到你的手上的,你得照顾她,照顾好她。”
这天夜里,刘景浊又去找了一趟蔡真珠。
结果那位蔡大掌门说了,老娘凭本事抢来的东西,凭什么给钱?
都这么说了,刘景浊便也再不打算要了。只说这笔钱自己出了,但倾水山那边会不会再跟三岔峡做生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然后蔡真珠说了句,“他董寿春一文钱都不会嫌少,我就不信他不会做生意。”
不过刘景浊还是说了,开山之时会传来消息,蔡掌门要是有空,就走一趟中土。
其实刘景浊想着,人不来可以,礼钱得来啊。
有姚放牛跟着,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刘景浊只叮嘱他们无需太着急,九月前后鹿尾渡碰面就行了。
再之后,龙丘棠溪带着一大群人去往中土,刘景浊则与姚放牛带着姜柚,南下婆娑洲。
路程差不多一样远,婆娑洲离中土又很近,几十万里而已,所以大家到青椋山也就是前后脚。
这趟东去游江国,不带白小喵,猫大爷也闹脾气呢。
让姜柚劝去,刘景浊管都不想管。
至于龙丘棠溪,刘景浊本想去道别,起码意思意思的。结果人家跟徐瑶又出去玩儿去了,压根儿就见不着。
所以又一日清晨,刘景浊领着姜柚,去到煮面潭渡口,搭乘过境渡船,再次上路。
身边只有师傅了,姜柚明显心情好了一大截儿。
少女张开手臂,任由船头风拂过额头肩头。
“师傅,即便一斤棉花与一斤铁一样重,徐瑶大姨也不是那个运气最差的吧?至少她遇见了放牛又放羊的姚大宗主,很可能好些人还没有呢,对不对?”
刘景浊斜眼看去,哪儿就大姨了?这是从哪儿论的?
又看了看姜柚,刘景浊还是说道:“悔不该、意难平,诸如此类的事儿,数不胜数。”
讲了讲姻缘铺的事儿,姜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