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保护?脸上怎么没伤?”
少年干笑一声,“那个……我就护着脸了,脸上要是有伤,容易让人担心。”
不多一会儿,走到了一处小镇入口,老远就瞧见了个姑娘手提菜篮子,焦急等候。
姑娘一瞧见姜黄就拉下了脸,老远便喊道:“说了多少遍了,他们骂他们的,我又少不了一块儿肉,为什么不听话?”
刘景浊在一边看戏,心说这小子也不像是喜欢那姑娘啊!
白小喵则是以心声说道:“主人,这姑娘没有修炼资质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这个我看出来了。”
此时姜黄干笑一声,凑到姑娘身边,撒娇似的,说道:“姐,别担心,你快回家吧,我又没有受伤。”
姑娘摇头道:“不行,你跟我一起回去,今日必去不可!”
姜黄还是挣开了姑娘的手,挤出来了个笑脸,轻声道:“姐,你看后面那位,那是刘师傅,我刚刚认识,但剑术可高。”
说着还将手中长剑举起,笑盈盈道:“我以后要学剑的,住在姐家里不方便。不过想吃姐做的饭了,我还是会去的。”
刘景浊迈步上前,这轮到自己出场了啊!
小子刘师傅叫得够顺嘴的?当我村口修鞋的呢?
刘景浊微微抱拳,轻声道:“在下刘景浊,北方人。姜黄祖上与我有缘,我专为找他而来。接下来会教剑几年,吃喝我都会管,姑娘大可放心。每月十五我让他回来见你,如何?”
女子很谨慎,此人瞧着倒不像坏人,那白猫也好看。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于是她问道:“北方我也去过,公子所谓北方是哪里?”
刘景浊便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北方说道:“一路往北,到陆地尽头,去岸两千余万里便是我家乡所在,姑娘可曾听说过中土神洲?”
女子当然摇了摇头,她住在赡部洲,却连赡部洲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什么两千余万里,听着就像是糊弄人。
没法子,刘景浊只好翻手取出一枚金锭子递去,无奈道:“我活了这么久,头一次上赶着教别人练剑,这点儿钱就压在你这儿,你觉得姜黄有这么值钱吗?”
姑娘尚未开口,姜黄却直咽吐沫,摇头道:“不值不值……”
此时女子瞪了姜黄一眼,随后便将金锭子递了回去。
刘景浊甚是诧异,如今天下银两极少,制式铜币之外就是金子了。这一坨金子,少说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