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有人得了消息乱了起来,赶车的人险些冲撞到了另外一辆马车,急停时,苏阮因为顾着安抚谢嬛,一时没留意险些跌了出去。
“阮阮!”
季诏伸手抓住苏阮,这才没让她跌着。
等将人扶着坐下,才急声道:“阮阮,你没事吧?”
苏阮摇摇头:“没事。”
那头沈棠溪开口道:“马车走的急,你们小心一些,免得颠着。”
季诏闻言看了沈棠溪一眼,见他只是靠着车门边坐着,言语虽然一如往常温和,可刚才明明他离苏阮最近却半点都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难道他之前猜错了,阿棠对阮阮没有别的意思?
裴耿却什么都没瞧出来,见苏阮没有撞着,便放心下来,转而压低了声音问道:“阿诏,你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棠溪开口:“什么怎么回事?我还没问你们,刚才到底怎么了?”
裴耿闻言道:“对,你还不知道呢。”
“我和阿诏他们之前不是嫌桃源坡上无聊吗,就带着阮阮她们一起去了后山的一处水潭边烤鱼,谁曾想鱼还没烤熟,祁祭酒和青珩他们从山上掉下来砸那进那潭里。”
“青珩受了伤,祁祭酒瞧着也十分狼狈,他们身边还抓了个浑身血淋淋昏迷不醒的人。”
“祁祭酒说等一下就会有人去那里封山,怕事情牵扯到我们,便将我们都赶了出来,让我们先行回府。”
沈棠溪猛的抬头,沉声道:“青珩受伤了?他伤的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季诏安抚:“放心吧,应该只是皮外伤,祁祭酒说要将人带进宫里去寻太医诊治,不会有事的。”
“只是这件事情恐怕牵扯到了朝中,那个被祁祭酒抓着的人也没看清楚是什么人,可是我猜十有八九跟宫里头有关系。”
“阿耿。”
季诏扭头看向裴耿说道,
“祁祭酒方才已经说过了,让我们对外宣扬今天的事情,而且青珩之前既然没有告诉我们他会去后山,那就是说明这件事情暂时不方便让我们知道。”
“青珩被祁祭酒带走了,在他出宫之前,这事情别再提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裴耿虽然好奇,可是听完季诏的话后,到底还是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就只是问问你们而已。”
苏阮坐在一旁,心中担忧。
之前被祁文府从水里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