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理说我本该给她开些清眩疾的汤药,可我瞧着她脉象像是常年服用补身的汤药,而且她身体底子不大好,体内药性也还没散,若这汤药冲突了对她也不好。”
“所以我就不给她开药了,待会儿你让她吃点清淡的东西,再去街头买点腌梅子回来让她吃上几颗,睡上一觉就不碍事了。”
“只是二位接下来若还要赶路的话,最好是别再乘船了,令弟这身子怕是受不住。”
祁文府闻言连忙道:“我知道了,多谢大夫。”
他停顿了片刻,又开口道,“对了大夫,我弟弟体弱,这几日食不下咽,连带着汤药也停了。”
“之前她服用的补药是特地寻人替他开的,里面好像有不少大补之物,只是眼下她这般难受,也不知道她这身子还受不受得住药性,还要劳烦大夫帮忙看看。”
那大夫闻言自然不会拒绝:“这容易,可有药材?”
祁文府连忙让人将苏阮从京中带来的药材取了一小包过来。
那大夫打开闻了闻,又仔细辨别了之后说道:“公子放心吧,这药方子极好,开方之人恐怕也是医术大家,对于药性的把握简直绝了。”
“这药里面虽然有两味大补之物,可却以其他的药材中和了药性,让其变得温和滋补,对于小公子现在的情况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
祁文府听完这才放心下来。
卫善哪怕为人眼线,可至少未曾在苏阮的汤药中动手脚。
给了银钱将大夫送出去之后,祁文府提着个茶壶回来时,就见苏阮有些恹恹的靠在床头。
“还难受?”
祁文府放下东西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额头。
苏阮感觉着脑门上热热的,有些怔愣的抬头看着祁文府,眼睛瞪大了些。
“怎么了?”祁文府疑惑。
“你……”
“我怎么?”
祁文府无比自然的将手放了下来,替她掖了掖被子,“你身子还没好,又这么折腾了一通,还好大夫说没什么大事,不然又要遭罪。”
苏阮见他神色如常,言语之间更和往常没什么分别,突然就觉着自己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
她和祁文府熟稔,不过是碰碰额头罢了,好像也没什么奇怪。
见苏阮微垂着眼时有些不自在,可却未曾开口说什么,祁文府眼中划过抹笑意,很快便收敛了起来,“要喝水吗?”
苏阮嗓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