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虔诚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朝她那边靠了靠,无声地将距离拉得更近,声音低低的,“怎么惩罚?”
陆溪尤未发觉,仍沉浸在她的抗老大计里,“随便,你自己想,只要我不听话,你想怎么惩罚都行。”
“……”
谢以朝抿了抿唇,忽然感觉喉咙有些紧。
又有些无奈。
显然,她并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应该说……是还没意识到。
陆溪有时候很敏锐,有时候神经却很粗,很多事都意识不到。
半晌,穿着下一季新品男装的模特伴着音乐走上台前。
而这时,谢以朝轻呼出一口气,开口说:“好,我想想。”
……
那天晚上,除了开场前受到的小惊吓,整场秀看下来,陆溪体验感满满。
那天晚上看了接近一个半小时,陆溪有很大收获。
就像大部分艺术工作者,需要不间断地输入,才能有质量的输出,她看一场大师新品的时装秀,就像一个钢琴家,到中世纪古典音乐家的客厅里参加音乐沙龙。
别问,问就是灵感爆棚。
第二天,谢以朝去出差,一个星期才回来,而陆溪的私人书房也准备齐全。
在谢以朝回来之前,陆溪画好了四张设计稿。
准确地说是三张,还有一张,她直接偷懒,从自己过去的作品里找出来一张,作为女生校服的春夏款。
有几个人在学生时代没嫌弃过校服丑?她也嫌弃,从来不穿,然后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设计款式,自己产粮。
那时是为了打发时间,没想到一张废稿,能在十几年后派上用场。
接下来,要将设计稿送到制衣工厂,打版,裁剪,做出成衣,把设计稿变成能上身的衣服。
到那时候,就轮到谢珩上场了。
收了钱,他就得乖乖办事。
周日这天,学校放假,下午,陆溪从书房出来,迎面看见蓝毛臭崽,他身后跟着许嘉铭,还有一个宋思扬。
最近这三个家伙老是在一起玩。
几个孩子也正好看见了她,许嘉铭一贯是有礼貌的,他对陆溪乖巧微笑,“阿姨好。”
宋思扬也是没得说,咧嘴灿烂地笑,大声喊:“阿姨好!”
就只有谢珩,看见陆溪,神情古怪地摸一下耳朵,站姿僵硬,然后冲她抬一抬下巴,表情高冷:“嘿。”
陆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