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让陆河节制的话,到底不好在这个时候再说出来了。
一夜无话。
天不亮,屋后头的公鸡便兢兢业业地打起了鸣,鸭子和大鹅也嘎嘎嘎鹅鹅鹅地叫成一团,仿佛在嚷着“饿了”“饿了”。
陆海一脸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给它们撒了把陈稻,先应付过去,等他睡饱了,再把它们放出去“打野味”。
许梦筱今天意外的先醒过来,看着沐浴在晨光下男人的俊颜,欣赏了一会,又去做了早饭。
在陆家,她不介意和其他人轮换着做饭,但到底自己做的更合自己的口味些。
而且许梦筱喜欢琢磨些不同的吃食,这也是她的饮食习惯,让她天天吃一样的东西,反而会觉得嘴巴能淡出鸟来。
早食除了昨晚剩的茶叶蛋,她还做了些蔬菜土豆丝饼和一层又一层起酥的葱油饼。
再煮上一锅清淡解腻的香菇青菜粥,配上两碗她和陆河吃的甜甜银耳羹。
陈老整个人是被香醒的,迷迷瞪瞪地走到灶房,就看到陆河坐在灶膛底下安静地烧着火,时不时帮许梦筱打个下手什么的。
震惊得过了头,陈老已经开始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