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想到峰回路转,冰释前嫌。
凤眸瞧见花颜上偷偷上扬的弧度,唇角也跟着上扬,微微揽紧她,“乌香之瘾最长的发作时辰不超过三日,爷都被关好几日了,也没见发作,自然没理由再关着爷了。”
“原来如此,恭喜爷。”她抬头,由衷地道喜,还以为要关上个半个月的。
他勾唇,大掌滑至她的纤腰,揽着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回身下,笑着吻上柔软的唇瓣。
一番需索后,他退开,修长的指腹轻刷唇瓣,邪魅低语,“今儿的嘴,还真甜。”
她羞得伸手挥开他的手。
他盯着她笑了笑,翻身下榻。
几乎在起身的那一刻,风挽裳便别开视线,不敢看他。
直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来,她才拥被起身,还好屋内光线已有些昏暗。
她看着他站在床边穿衣系带,举手投足都是优雅,仿佛方才在榻上那个癫狂失控的男子不是他。
似是感受到她的凝视,他侧身,凤眸徐徐看来,轻笑,“又偷偷垂涎爷的美色了。”
她脸色刷红,忙拥着被子四下找自己的衣裳穿,中衣在床边外,她捞到了,可是,最先穿的是贴身衣物。
目光在微暗的屋里扫了一边,然后,她找到了,也恨不得自己没找到。
因为,她的贴身衣物好巧不巧就扔在他的锦袍上头,她的贴身衣物躺在他的衣裳上头,看着好叫人浮想联翩。
而他此时正弯腰捡起锦袍,看到上边的芙蓉肚兜,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勾起,斜睨过来,勾唇,笑得颇为荡漾。
“烦请爷拿过来一下。”以防他又要以此来戏弄她,她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帮忙。
他走过来,将勾在手指头上的肚兜递给她,“要不要烦请爷帮你穿?”
“不用了。”她伸手用抢似的拿走那件贴身衣物,藏进被子底下,只怕是以后都不好意思穿这件了。
他带着戏谑的笑,转过身去继续穿戴。她也趁此赶紧下榻穿上衣裳。
等他回过身的时候,她已穿好中衣。
他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指尖上多了一颗药丸子,“乖,张嘴。”
她怔了下,便明白这是什么药了,没有半点扭捏,乖乖张嘴接受喂药。
这是早已接受的事实,她倒不觉得难受,反正,就算他不备有,她也会去抓来服下的。
“苦吗?”
一句轻柔的询问,触动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