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他用肿胀唇肉贴了贴男人的唇边,故作可怜求他:“没有,只是我很累了,我看你也很累,改天行吗?”
“我人就在这,也跑不了,什么时候不行?不用急一时半会。”
宁尧呼吸粗重,目光发沉地盯着他,却没有被这点蝇头小利满足:“你睡了一下午,不困了。”
根本没有留情面,就戳破了雪郁拙劣的谎言,而他本人也不怎么困,或许一开始是困的,此时却被激得呼吸发热。
雪郁有苦难言,他是不累,但他也不想干这事,正准备再找其他理由,男人忽然拢住他细白手腕,哑着嗓子说:“昨天我找了你一晚。”
这句话说完他就没有再说,但放在一对小情侣中间就很容易想到下文,无非是什么,找了你一晚很担心你,很累,这个要求你就满足一下吧。
雪郁眼尾攀上热出的红意,他皱眉看着宁尧,不懂男人在打什么感情牌,很累不是更应该快点去休息吗?
他不知道怎么接话,但就是这一秒的沉默让男人扼住了他的脸颊,低头吮上他的嘴巴。
雪郁被摁着后脑,趴在男人灼烫紧实的胸膛前面,没过多久衣服就被弄得乱七八糟,泌着香汗的肩膀若隐若现,能让人眼睛看直。
他简直要哭了,尤其是男人不仅亲他,还要说些他不想听的、看似体恤他的话。
“累了?”
“我最后再亲一会。”
最后这两个字雪郁听了不下五次,他又烦又痛,脸蛋因为细闷的水声变得臊红,用力去推几乎匍匐在他身上的男人:“……闭嘴,再说你就放开我。”
这句威胁还挺有效果,宁尧再也没有说话,只轻咬着他的红肿唇肉,发疯似的吃,把软成泥的雪郁亲到肩膀都在轻轻抽搐。
起初他的一只手还有力气搭在宁尧宽阔的臂膀上,男人一过分,他就在背上警告性地挠一下,亲他的力道就会小一点,就不会再那么受罪。
但后来宁尧就沉浸在了野性冲动中,不管他怎么挠,挠出血挠出伤也无法撼动男人的疯狂。
他嘴巴本来就娇,亲之前柔软漂亮,宁尧贴上来没多久就肿痛得再也合不上缝,他面色苦楚,很想骂宁尧,原主怎么能受得了的。
雪郁迷糊得说不出话,但感官还很灵敏,他感觉到扣住他下巴的手拿开了。
他哽咽,感觉嘴巴碰一下都疼,很注意不牵动唇肉地抬起脸,看见男人伸出了手要拿什么东西。
他瞬间睁圆眼,两个肩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