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什么了?”
雪郁本来想说话的,但没受住哭了出来,雪白盈盈的手死死揪着男人的胳膊,生怕自己掉出去。
“如果我做错事了你就告我,别让我猜,别不见我。”
傅炀拼命压着心头的暴戾,但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表情有多吓人,他含着雪郁饱胀充血的嘴唇,在对方呜咽的抽泣声中,嘶哑着声音说:“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什么都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以后不要跑了好不好?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好吗啊宝贝?”
“你再跑我真受不了,我真要疯了,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捉回来关上吗?”
雪郁疼得直哭,一张嫣红的嘴唇都被吃肿了,人也被凶得一塌糊涂,乳白柔软的身上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傅炀现在一听他声音就受不了,伸手给他擦了擦眼角:“很疼啊?”
“你走的这段时间我也这么疼,比你还疼……”
他简直要被雪郁折磨得不成人样了,整颗心都被来回碾在地上变得鲜肉淋漓,他知道自己疯了,因为他现在真想把裴雪郁吃进肚子里,让他再也不能跑。
……
……
傅炀知道自己过火了,雪郁抖着身子坐起来就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那手软绵绵的,但用起力来也发疼。
可傅炀连脸都没偏一下,老老实实低下脑袋,抓过雪郁泛粉的手,给他反复揉了揉。
雪郁看见他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他甩开傅炀穿上鞋子,刚往门口走了两步,傅炀平复下来的表情马上就变得难看,跨步过来不由分说搂住雪郁。
“你又想走?”傅炀声音急切,雾黑的瞳仁暗得可怕,仿佛一得到肯定答案他就会当场失控,“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生气就打我,别走好不好。”
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直起腰时把房间都衬得狭小,两只手更像是铜墙铁壁,把雪郁困在怀里动也动不了,除了瞪着漂亮眼睛看他,什么都不能做。
挣扎了几下挣不开,又瞟见外面天色黑透,雪郁放弃想走的念头,泄气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傅炀愣了一会儿,眼睛逐渐亮了起来,控制不住地亲了亲他红肿的嘴唇,“好,你想干什么都行,只要别闹着走。”
半分钟后,雪郁看着身后紧跟着进被窝,结实坚硬的胸膛抵着他后背,整个人都抱着他的傅炀,气得哽了哽。
“……谁让你上来了?”
傅炀充耳不闻,闷不吭声地把手臂搭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