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怀疑这个,不如去浴室洗个澡。】
雪郁红着小脸扯起被子:“少管。”
【……】
雪郁睡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宋桡荀提着一壶保暖瓶装的热粥来了。
小寡夫被他叫起来,头脑昏沉地坐在餐桌旁边,一勺一勺舀粥喝。
宋桡荀眼皮抬一下,又落下,抬一下,又落下,最后在雪郁朝他看过来时,低声问:“还难受吗?”
雪郁把口中的白粥咽进去,纤长的睫毛迟钝地动了动,配上那副没睡醒茫然的神情,恍若一个脆弱易碎的陶瓷,他眼里水光清凌凌晃了两下,语气淡淡:“别问我不爱听的。”
宋桡荀只能缄默不语。
他很有耐心,就坐在一边,看着小寡夫慢吞吞喝粥,喝的速度很慢,他也没催促过。
花了快二十分钟,那碗粥总算见了底,雪郁把勺子搁进碗里,去厨房倒了杯水喝。
出来时,宋桡荀还坐在那个位子上,男人即便坐着,上半身也是挺拔颀长的,他在雪郁经过的那一秒,捉住小寡夫的手腕,意有所指地说了句:“现在是在室内。”
雪郁茫然:“……?”
茫然的下一刻,他被抱在了宋桡荀的大腿上,冷不丁触上硬如石块的腿骨,雪郁大脑的警铃倏地响起,他马上就想站起来。
可惜他被宋桡荀连手带脚掌控住,男人胸膛宽阔,微垂头,逮住那块甜滋滋的唇肉,把那两瓣挤得陷进去,紧接着津津有味地吃吮起来。
雪郁小脸迅速晕起春红,手指抵在男人肩膀上,怎么躲嘴巴也难逃一劫,他被吻得不住后仰,断断续续地骂:“……我说的,次数,不能多,你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宋桡荀低声道:“我有听,这是晚上第一次。”
雪郁简直要气笑,他真怀疑宋桡荀最开始的正经稳重是不是装出来的。
男人仅说了那一句,又朝香软的小寡夫亲过来。
嘴巴上午被弄过的地方,此时又被反反复复吞吃,雪郁很不习惯,人软得都快坐不住的时候,厚重的大门忽然被敲了敲,伴随着一道短闷的叫声。
雪郁嘴巴由此被解救出来,他趴在男人胸膛上不住喘着香气,直到肺部重新盈满空气,那张泛着水光的莹润唇肉才起合了两下:“是,是程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