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喝。”
男人又自发吻上来,雪郁不知道他怎么学的,或者天赋异禀,吻技愈发娴熟。
雪郁不堪忍受地往后躲,可越躲男人攻势越猛,他小声呜咽,人被戳弄得泪水涟涟。
下一秒,宋桡荀感觉自己被咬了口,他不为所动,但停下来看了眼小寡夫。
雪郁从头娇到尾,连那张嘴都是,此刻红红肿肿,因为肿痛合不上唇缝,轻轻张着一条似在挽留的距离。
好像在无声和他说,不够。
那副样子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宋桡荀后背发麻,情难自禁地挤进小寡夫的五指,在他侧颈啄下细细密密的吻,怀里人隐忍的闷喘,给男人带来奇异的愉悦和渴求,如同河流般反复冲洗着感官。
“……很甜。”
很正经地在夸他的水甜。
雪郁脸上臊红,不敢大幅度挣扎闹出动静,他扒着男人的铁臂,用眼神可怜地示意他别太过分,因为他听到了帘子内的声音。
“小宋出去好久了吧,怎么还不回来?”
“我猜他是去找那个小寡夫了,刚刚开会就一直瞅着,跟宝贝疙瘩似的。”
“可别瞎说,那词是这样使的吗?你要让小宋听到,人家指定不乐意。”
“唉,这时间不早了,我还等着回家吃饭呢,书记,你去外面找找小宋。”
“好嘞。”
隔了一张用布做的帘子,这头春色旖旎,里面的人随时可以掀开帘子,外面也随时有人可能进来。
雪郁扒拉不开躯体燥热的男人,两块唇肉都被含进另一张嘴里。
竟像在偷.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