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以后那就是你的地方。”
雪郁装哑巴贯彻到底。
云康低笑,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一众仆从侍卫鱼贯而出,单单留了一人:“岑归暄,你觉得这鲛人如何?”
岑归暄?
一直当死鱼的雪郁仰起了头。
云康后面确实站着一人,刚才人多,他又站在后面,雪郁没有注意到他。
岑归暄一袭白袍,如星如月,眉如远山,像出尘不染的仙人。
他短暂地和雪郁对视了一眼,那一眼复杂极了,任是谁看了都知道他此刻心绪不平,在引起雪郁注意前,岑归暄收回目光,道:“尚可。”
“尚可?”
云康嗤笑:“你说尚可,那便是上佳了,看来归暄也很喜欢这鲛人。”
岑归暄不语。
云康又在木桶旁蹲下,那只长手浸入水中。
雪郁紧张地舔了舔嘴角,黏连的睫毛颤了颤,长久不出声,声音有些软:“……你好好的,伸手下来做什么?”
云康又笑,水下的手调了个头,按在了小鲛人穿着的冬衫外面。
雪郁脸腾地一红,按住他的手怕他乱动。
天子之手覆有刀茧,停顿了下便抬了起来,指尖淌着水。
冬衫下手指进出的感觉依旧强烈,雪郁哪被人这么冒犯过,眼眶耸起红,他瞪着云康,就听这人拖着尾音问:“听说鲛人有泄殖腔,我很好奇,这么小,能不能吃得下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