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他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以示感谢。
待容府的马车走远,周丰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异样。
“容小公子去的不是容府的方向吧?”周丰纳闷道。
一旁的于景渡沉默半晌,冷声道:“这是寻欢楼的方向。”
周丰:……
所以,容小公子口中说的那位朋友,是寻欢楼的相好?
这么一联想,再结合对方跟大夫偷偷摸摸说的那些话,那药就很耐人寻味了。
莫非容小公子买的是什么大补的药?
想到此处,周丰偷摸看了一眼于景渡。
便见宴王殿下哪怕戴着人皮面具,也掩不住一脸的冷意。
另一边,容灼到了寻欢楼,便被花姐安排人抬到了楼上客房。
金豆子见了青玉,朝对方好生嘱咐了一番要怎么给他家公子敷药,这才离开。
当日晚饭后,青玉便找了伙计去帮忙煎药。
容灼想了想,让人一并将青玉的药也煎了。
“外敷还要内服吗?”青玉朝他问道。
“那个内服的药,是我让人帮你抓的。”容灼道。
见青玉不解,他又道:“喝了对身子没坏处的。”
青玉虽有些疑惑,不明白好端端的容小公子为什么给他喝药,但他这性子素来被安排惯了,竟也没问。毕竟他从前也不是没被别的客人喂过药,而且还是挺折腾人的那种药。
相比之下,容小公子一直待他宽厚,他相信对方至少不会让他受什么罪。
在等着药的间隙,青玉一直坐在桌边绣荷包。
容灼盯着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他绣的是什么,便好奇问了一句。
“绣的兰花。”青玉忙指给他看。
容灼盯着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是兰花,但还是象征性地夸了青玉几句。
“怎么想着要给我绣兰花?”容灼好奇道:“是夸我像君子?”
“不是。”青玉实诚地道:“我借的纹样只有兰花,不会绣别的。”
容灼当即有些无奈。
没一会儿工夫,容灼的药便煮好了。
伙计端来一个木盆,里头是煮好的药水。
青玉让他坐在矮榻上,取了巾帕帮他热敷。
容灼想了想,觉得药的事情还是不能瞒着他,便朝他坦白了。
“我并非嫌弃你,也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老这么打呼噜,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