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不能对我要求太高了不是,你说这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我觉得我这辈子的能耐都在投胎和娶媳妇这两件事上用光了,其他的事上,自然是差一些的,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呀?我只能说,老天爷给了你这么好的媳妇了,你还想咋地?你要上天啊?”王鑫远说着用手背去拭她脸上的泪。
“就长了一张嘴!”尼雅边吼他边把他的手拽过来看。
王鑫远则迅速将手缩在身后——他的手掌以及指腹上长了厚厚的茧子,别说尼雅不让他近身了,就是让,他也是不敢碰的。他家尼雅长得细皮嫩肉的,哪是这样的粗劣的手可以触碰的!
他越是藏,她越是要看,俩人就这样拉扯了一会儿,尼雅突然张嘴照着王鑫远的肩膀就是一口,他的手下意识地就松开了。
尼雅摸着他的手又是气又是疼,瞪眼道:“王鑫远,你以后再不听话,看我不打死你!”
她眼珠子瞪得太狠,把眼泪都一块儿瞪出来了。
“说说怎么打呀?我好有个准备!”王鑫远揽着她的肩膀轻声哄道。
“我……”尼雅脑子里突然掠过电视上战斗英雄受刑的画面:“拿牙签,从你指甲里扎进去再拔出来,再从同一个眼里扎进去……”
“媳妇儿,你比小鬼子还毒啊!”王鑫远搂着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道:“媳妇儿,我怕了,从今往后都夹着尾巴做人,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敢撵鸡,行么?”
“行!”尼雅哽咽道。
她也觉得自己也有点狠了,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皮……如此,俩人又算是和好如初了。
哎,这俩人,猫一天狗一天,也是够了!
毛线是在一周后接到尼雅电话的。
“姐,出大事了!”电话那头尼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毛线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孩子递给贾如,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她这心里第一个想到就是她那不省心的弟弟,马上又觉得王鑫远扫个大街能有啥事,他又不是傻子,总不至于不知道躲车吧?这一下,她又想到了她老娘身上,那老太太逞强天天搁地头晃悠,该不是晒晕过去了吧?
毛线这心里咯噔咯噔地跳着,后背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贾如瞧着她脸色都变了,心头也是一紧,接过她手上的书包背在身后,一声不响地看着她。
“你先抱书涵下去!”毛线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扶着楼梯扶手,等着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