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吧。”王德英哼了一声。
“大姑,那您定吧,我们听您的,”毛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一是想让老王走得安心,二是本来鑫远大姑就是至亲,又是过来人,根本就没必要争。
“大姑,您没来之前,我们先找了殡葬服务公司,现在都订得差不多了。”王鑫远突然说道。
他对大姑指手画脚这一套,是很烦的,都在天津,即便是在郊县一天也赶过来了,何况是在市区。
而且他最先打电话的时候,就问过大姑要准备些什么,他是儿子,这披麻戴孝的事自然是要做得体面一些。
谁知道大姑回了一句,“问你妈吧”。
这会儿再来指指点点,晚了。
王鑫远相信,不管他们做的好与不好,他爸都能理解。
“那人是谁!”
王德英突然把矛头指向了一身黑衣腰间缠着白布条在外头忙活的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