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文章就行了,或者随便找个借口,让吴政纲把我妈的舞蹈学校封掉就行了。”
“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她一定很得意。”
“是啊,她是这件事的最大受惠者。”
“但是吴政纲倒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吴政纲倒了,就不能找三奶了。”
“但她自己也就没——老公了。”
“这是必要的牺牲,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再说吴政纲已经厌倦她了,不扳倒吴政纲,她也等于是没老公,说不定哪天她把吴政纲惹恼了,还会加害于她。”
“但她扳倒吴政纲,经济上的来源不就断了吗?”
“她这些年已经从吴政纲那里搞了不少钱了,都存在海外。吴政纲以前是准备把钱赚足了,就跟她一起到海外享福去的,后来遇到了三奶,才改变了主意。这次扳倒吴政纲,肯定又让她搞了不少钱,因为吴政纲知道自己的事暴露了,肯定会转移赃款,她肯定又得了一笔。”
“如果她在最近这件事上表现得特别忠于吴政纲,可能吴会特别信任她,把钱都转到她账号里。”
“是啊,所以说她这次肯定捞足了。”
“那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们不是——扳错了人吗?”
“什么扳错了人?吴政纲本来就是一个贪官,难道不该把他扳倒吗?你放心,现在的官呀,十有九贪,闭着眼睛扳倒几个,都不会扳错,就看我们愿意不愿意花那个气力了。”
“我们好像是白花气力了。”
云珠坚持说:“也不能说是白花气力,至少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扳倒了一个贪官。至于我们嘛,无非就是打了些电话而已——再就是欠下一些人情,也不算损失惨重。”
“舞蹈学校的事怎么办?”
“再找别的地方啰。”
一切好像回到了最初,还是要从找校舍开始。
他脱口而出:“早知道是这样,直接找校舍不就得了?”
这话让云珠很不高兴:“你的意思是我多此一举?”
“我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慧敏太狡猾了。”
“如果我们不把吴政纲扳倒,就算找到新校舍,还是办不了执照。”
“但现在吴政纲被双规了,工商局没人了,我们能办到执照吗?”
云珠很有信心:“只要有校舍,肯定能办到。”
校舍仍然是不好找,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