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在国外混得不错啊,傍上了富婆!呵呵,老宇啊,你胆子可真不小呢,黑寡妇你也敢碰?”
他听到“黑寡妇”几个字,觉得十分刺耳,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老任接着说:“当心点哦,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可不能可由着她瞎整,当心肾亏。还有啊,她有艾滋的,你可要当心,不能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他忍不住说:“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
“没无聊啊,我是跟你说正经的。我们C市有个大陆来的老头,以前是男性专科的,这里很多大陆来的男生搞出病来都是请他看,手到病除,真的,就是——费用要得高一点,但一分钱一分货——”
他斩钉截铁地说:“我没病,你就别瞎操心了。”
“瞧瞧,denial(否认)!这就是有病的第一个症状,那些哥们也一样,没有谁一开始就承认自己有病的,总要等到事实摆在面前了——”
“那你就等到事实摆在我面前了再说吧。”
赵云那个八卦精自然也不会放过他:“呵呵,他们总说你乡下孩子老实巴交,我就总是反驳他们:他老实个啥呀?精着呢!你看他不声不响的,就把个富婆泡到手了。”
“我没泡谁。”
“你不泡她,难道还是她泡你?”
“她也没泡我。”
“肯定是你追她。她这么有钱,想找谁找谁,怎么会偏偏看上了你?你有什么过人之处?”
“这个——你就应该去问她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问?”
他讥讽说:“我怎么会以为你不敢问?你这么——胆大的人,什么雷人的事你做不出来?”
“我做过什么雷人的事了?”
他差点把地下室的事说出来,但想起Grace说过,那事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免得某些copycats(仿冒者)也来如法炮制,终于忍下没说。
赵云说:“你跟晏美玲的女儿倒真是一对呢,都是看上去老实实际上贼精的角色。她泡了个富二代,你泡了个富婆,不知道你们现在哪个更富?”
他听到“晏美玲的女儿”几个字,忍不住问:“你知道云珠——的近况吗?”
“我就知道她还在赖账,到现在都没把我妈投资的那五千块钱退还给我妈。”
“那钱也要人家退?”
“怎么不退呢?”
“投资就是投资,有赚的可能,也有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