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他傻,镇天军可不傻,现在闹得不欢而散,那陈长安可谓是失去了最后的依仗了。”
“没有了镇天军的镇国王,还有什么底气?”
“这是自取灭亡!”
“你这话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只不过,如果老王爷真的是那位所杀,陈长安此举,恐怕也是为了自保啊。”
“放屁,如果换做是我,想要自保最好的办法,就是展现出自己的诚意,投靠新帝,将镇天军双手奉上。”
“只要他这么做了,新帝绝对不会要他的命,毕竟……这可是展现新帝仁爱的一面啊。”
“天下人或许都看得懂,都想得通,可为什么偏偏这个陈长安,就要一意孤行呢?”
“哈哈哈,还能是因为什么?草包一个,真以为自己有了镇天军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呗。”
“现在好了,镇国王名存实亡,就连他这个刚刚继承王位的王爷,也不知所踪了。”
“你们说,陈长安如今,还活着吗?”
“这……不好说啊!”
自从陈长安和萧玉衡大吵一架分道扬镳之后,陈长安便表现出了颓废之态,更是当场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所有人都以为陈长安这孱弱的身体,恐怕会一命呜呼,却不曾想,三日之后,陈长安便解散了镇国王府,随后便带着留下来的五千铁骑离开。
陈长安所走的方向,乃是皇城位置,自然,陈长安要亲赴皇城为父讨回公道的传言,也一并流传了出来。
从镇国王封地到皇城,这一路各个州府,可谓是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准备,这绝对他们来说,可是天大的功劳。
然而,左等右等,已经过去了月余,陈长安和他的铁骑,却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无人得知陈长安的下落。
“传言四起,真假难辨。”
“这便是王爷你的谋划吗?”
这一路走来,各种传言不断,牧云谣也明白了陈长安的用意。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无法揣测到陈长安到底要做的是什么。
就算有些人猜测到,陈长安的目标是皇城,可没有了镇天军的陈长安,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
相比较陈长安,恐怕那位新帝如今最想要做的,便是将镇天军收入囊中。
“若是带着镇天军,浩浩荡荡的前往皇城,这一路不好走,恐怕还没到皇城,镇天军便已经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