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怕是只有爹妈了。
不管子女年龄有多大,但是在父母面前都是长不大的孩童,而我和其他人一样,对于亲人都有着浓浓的依赖之情。
于是我对父亲没有丝毫隐瞒,把道士的话全部说了出来,当然不包括余萱。
“能在道观里给人算命,懂一些命理之术没什么好奇怪的,但多数是半真半假。”
“甚至有些人,根本就是个骗子。”
“这种人想要得到更多的财富,怕是第一堂课学的并不是易经,而是察言观色。”
“他之所以说中了你的心事,怕是你的微表情出卖了自己。”
父亲的话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只不过我还心存疑虑,“爸,可是我身上长的痣,他怎么算出来的。”
“纵然是我脸上表情再丰富,怕是也不会把这东西表现出来啊。”
父亲皱眉,“我看十有八九他是瞎蒙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还真被他给猜中了。”
“如果我是算命的一瓶子,不想半瓶子晃荡的话。”
“那我就会凭借着对方话中的信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能蒙一个是一个。”
“哪怕是偶然能猜中,那么从这个人身上肯定能榨出更多的钱来。”
这种可能性倒也存在,但是并不能让我彻底把道士的话放下。
因为我知道父亲的分析实在过于牵强。
“不如明天我们还去吃个早餐,听听那老头的意见。”
父亲想了想又对我说道。
可是我如今却一刻也不想背着克妻两个字,于是我迫不及待地问父亲,“胡老头住哪?我现在就想去。”
父亲无语,“我听他说起过一回,好像是在汽车站的附近。”
“但具体是哪门哪户就不清楚了。”
“一个晚上都等不了吗,不至于吧。”
我点了点头,“爸,你陪着我妈在家吧,我现在过去找他。”
谁知道我刚刚起身,兜里的电话面急促地响了起来。
我来不及瞄上一眼,就按下了接听键,“哪位?”
语气带着不耐和烦躁。
“是小严吗,我是龙彭勃,在省城时一起吃过饭,不知道还有没有印象?”
我自然清楚龙县长的大名,吃饭过后还是沈佩雅告诉了我。
身为家乡的父母官,我当然是记忆深刻。
于是客气地打招呼,“当然,领导的大名我怎么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