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陆远不由腹诽,这老家伙,自己确实好看了乔家的骑兵,本来还想多要点来呢,现在反倒不好开口了。
不过只要赏钱不断,哪有挖不来的墙角!
陆康扬了扬眉毛:“走吧,该去周家看看了,人家损失那么大……”
乔景似笑非笑:“太守大人对这小子如此上心,为了他亲自来了皖城压阵,不惜彻底得罪周家,还把我乔家拖下水,乔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对小女未来放心了!”
他向着小乔笑道:“婉儿,记得太守大人的话,将来你夫君无论纳了多少妾室,你都是他正妻,这是太守钦点的,你夫君都改不了!”
小乔满面霞红,讷讷不语,亦步亦趋地跟在乔景身后。
众人很快到了周家府邸,身后一群陆家精锐相随。
陆远看了一眼周府,笑呵呵道:“皖城治安太乱,竟然连周家门匾都偷走了,一点铜钱都不放过啊!”
这年代铜就是钱,周家门匾是铜做的,平时自然威风无比,现在也就倒霉了。
一群人神色古怪,齐齐看着陆远。
小乔拽了拽陆远衣角,蹙眉低语:“我们来时,在县衙见到那门匾了……”
陆远呆了呆,乐呵呵道:“一群宵小,竟然还敢栽赃县衙,这事前任县令周晖责无旁贷,但凡他在治安上用用心,皖城何至于如此!”
乔景向陆康点了点头:“太守大人,陆家有贤侄在,当大兴啊,这等话也说得出口!”
陆康老脸抖动,自觉有些挂不住,轻斥一声:“孙儿,胡说什么呢,人家倒了这么大霉,你还在这风言风语,进去看看!”
陆远笑盈盈走在前面,主动做个小辈在前带路。
过了幽幽庭院,很快到了周家四合院般的建筑居所,中药的刺鼻味也扑面而来。
陆远见到包扎成粽子般的周晖,顿时满脸关切,唏嘘起来:“周兄,怎么这么不小心,昨天还劝我皖城水深,夜路难行,怎么今天你自己反倒弄成这副光景……”
周晖脸色森寒,咬着牙硬邦邦道:“陆扒皮,有种就杀了周某,天下大乱之前,让我们庐江先乱一乱!”ωWW.
“胡说什么呢!”
陆远轻叹一声:“昨天就劝过你,别眼瞎不认得路,踢到什么硬石头,你看,今天就踢到了吧,脑子都糊涂了,你是用脑子踢的吗?”
周晖闷哼一声:“陆扒皮,你虽然敢伤我,却不知皖城底细,连太守大人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