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杀人。
如此妙计连连,可谓志在必得。
结果却被郭嘉轻描淡写,毁于一旦,反手一击,反而助陆远轻取扬州!
他们不只丢了盟友陈温,还让陆扒皮拉住袁术,在扬州北方竖起一座门户。
这不仅让他灰头土脸,更视为奇耻大辱!
而最侮辱他的,是他给郭嘉写过多次书信,郭嘉竟然一封未回。
显然对他懒得理会,不屑一顾!
此时看着扬州境遇,难免幸灾乐祸!
“先生一代大才,可惜遭遇郭嘉,有些偏执了!”
袁绍似乎知道田丰心意一般,语气淡淡:“陆扒皮不容小觑,当务之急,还是先取豫州,继续给他施压,绝不能任其轻易脱困!先生去给刘岱写封书信,说明此事吧!”
田丰怔了怔,悻悻离去。
看来主公对自己已然失望,很快就要召集他人前来议事了!
多谋寡断,也不知是多谋重要,还是寡断致命!
兖州,昌邑。
兖州刺史刘岱面色阴沉至极,身前桌案上,只有一封书信,一份报纸。
书信是告诉他刘繇已死,扬州大军再无意北上。
报纸是将此事传遍天下,并罗列了刘繇十几项重罪。
一条条罪责,全都在剑指他们大汉皇族。
刘岱对面,正是冀北相鲍信,如今已经上了贼船,不得解脱,任职山阳太守!
“闲若假寐之狐,势若捕食饿虎!”
鲍信语气漠然:“如今饿虎扑食,择人而噬,使君难道还要记恨私仇,以身噬虎?”
他对刘繇之死不以为意,对自己前途也是一片迷茫。
如今不过随波逐流,苟且求全罢了。
什么拥戴幽州刘虞,他根本毫无兴趣。
可惜刘岱对他威逼利诱,扬州陆扒皮也用报纸,直接将他划入了反贼一党。
他根本无从选择。
当下这般乱世,不站队表明立场的,只有南阳太守张咨一人。
如今坟头草已经丈余!
“我可以不记私仇,以大局为重,但你呢?”
刘岱目光冷厉,咄咄逼人:“如今豫州无主,但我军无论是要维持现状,还是南下争夺豫州,都少不了袁绍的粮草支持,以及你麾下猛将!那个于禁,到底何时可以出战?”
他知道鲍信归附于他,并非真心实意。
甚至连麾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