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当年自己掐住他脖子的时候,子车就是这种反应。
薛柏不敢再摸,松开手说:“长了一点儿胡子,我帮你剃/掉。”
子车还以为义/父会这样掐下来,但是却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声音,还以为是幻听。
其实子车的体/毛很稀疏,基本没有,不过小/胡子还是有点儿,在医院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剃过,的确长了一些胡子茬,看起来扎扎的。
薛柏把子车带到卧室里,拿了一个小凳子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坐在床/上,让子车抬起头来,给他在脸上图上泡沫,然后动作温柔的剃胡子。
子车紧紧闭着眼睛,他不敢看义/父,他甚至不知道/义/父现在在想什么,温柔的……可怕。
薛柏也不知道子车在想什么,如果他知道,估计会哭笑不得,毕竟这都是他自己一手作出来的后果。
薛柏替他剃好了胡子,然后弄了吹风机,轻轻给子车吹头发,子车刚刚出院,身/体还在调养,体力没有平时那么好,暖风吹在头上,义/父的手指带着温柔的温度,轻轻的梳理着,好舒服,舒服的子车有些昏昏欲睡……
子车的头越来越歪,最后靠在了薛柏的腿上,薛柏一看,竟然是要睡着了,不由得笑了一声,轻轻把吹风机/关掉,扔在一边,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子车,放在床/上。
子车没有醒过来,一张清秀的脸闭着,嗓子里发出“唔”的声音,轻轻哼了一声。
薛柏本身应该去关灯,然后让子车好好睡一觉,但是他看着子车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心跳很快,那种好义/父的形象再也不能维持了。
薛柏的呼吸一瞬间就急促起来,粗重起来,伸手撑在子车的耳侧,慢慢低下头去,轻轻含/住子车的嘴唇。
子车没有醒过来,看起来是身/体太疲惫了,被薛柏吻着嘴唇,身/体已经很顺从这种发展,轻轻张/开嘴唇,本能的回吻着薛柏。
薛柏被他的亲/吻弄得火气很大,再也不能温柔,突然加深了亲/吻,一个温柔的吻变成了热烈的舌吻。
子车“唔”了一声,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他从梦中猛然醒来,看到了义/父近在咫尺的脸,然而子车觉得自己可能没醒,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和义/父在接/吻。
这绝对不可能是真/实的……
子车觉得自己在做梦,而且梦境一次比一次美好,甚至叫做梦幻,子车迷茫的接受着亲/吻,那粗重带有掠夺性的亲/吻,让子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