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朋友的我借钱给他,这难道也归你们反贪局管?”
听着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狡辩,陈汉卿脸上的表情变得厌恶起来,所有的犯罪分子都有一个通病,不见棺材不掉泪,甚至有个别极其顽固的犯罪分子,他们就算见到棺材也是不会掉眼泪的。
就比如眼前的这个市委书记家的千金。
看着陈汉卿不说话、不表态,文若惜还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于是问道:“陈大局长,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陈汉卿讥笑一声:“抱歉,你刚刚编的故事虽然很生动,但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文若惜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没想到陈汉卿柴米油盐不进,非得跟她死磕下去。
混蛋!我就算真的是个毒贩,也没吃你家的,喝你家的,你干嘛揪着我不放?
再说了,你们反贪局也管不了我贩毒吧?
好吧,我承认自己刚刚的话是有一些逻辑漏洞,但这都不是重点啊。
重点是,我老爹是高原市的市委书记,你一个小小的反贪局副局长,怎么敢对我如此不敬?
就在这时,陈汉卿的手机响起,上面显示的是欧阳阔的电话。
陈汉卿走出审讯室,接起电话来。
欧阳阔的声音立马在耳边响起:“陈局,我这边收获了一个很不要脸的情报,根据禁毒支队招孟洪涛的说法,他今天晚上之所以出现在金海KTV,那是为了抓捕毒贩的。而文书记的千金文若惜竟然也成了他的帮手,他们俩是在配合着故意演戏,以引诱长宁县的毒枭上钩的。”
听着这话,陈汉卿有些傻眼。
按理说,文若惜和孟洪涛根本没有串供的可能性。
可现在他们俩的说辞竟然一模一样。
这恐怕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他们在被抓之前就想过被抓后的应急方案,所以已经提前把口供对好了。
他们一旦出事,就按照排练的剧本来交代问题。
但谎言就是谎言,根本站不住脚,也根本经不起事实来推敲。
笑了笑,陈汉卿随口一问:“那你信吗?”
欧阳阔摇摇头苦笑道:“陈局,我不信,我当然不信如此幼稚的说辞和借口。但现在有个小麻烦摆在了眼前,孟洪涛拿出了证据,可以证明他和文若惜的确是在相互配合演戏,以诱导长宁县的毒枭上钩的。”
陈汉卿好奇问道:“什么证据?”
欧阳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