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你和他们有没有关系,你能唤醒他,又能拿到这些东西,甚至还能和蛟相处。”
“或许有一点关系,但是我反正是不知道的。”白若栩含糊过去了这个问题,她仔细看着那墙上的画:“这些画……虽然记录了一些事情,但是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帮助并不大。”
“不,至少我们可以知道,这些人……是叛徒。”钱高忽然笑了一下。
白若栩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钱高说,这些人是叛徒,但是……真的是叛徒吗?
如果真的是叛徒,这种对叛徒谴责的壁画怎么会存在?
“王。”祭司的声音远远传来,顺着水波,送入白若栩的耳中。
“快走,祭司来了。”白若栩沉声对钱高说。
钱高凝神感应了一下:“我没感觉到。”
白若栩只瞥了钱高一眼,自己走了出去。
没多久,钱高就听到了有人用奇怪的语言说话,好像是和白若栩在交流。
而他有些熟悉的白若栩的声音,也在用着另外一种语言。
这……难道这个祭司可以屏蔽他们的感应?
“王,您怎么到这里来了?”祭司脸上挂着和善的笑:“这里面只有几个小孩画的壁画而已,不值得看的。”
“我只是好奇,不过里面的壁画有点……”白若栩面色迟疑,却像是顾忌什么,又把话给咽了回去,只是将王冠和权杖交给了祭司:“这东西还是别让我拿着了,我有些事情要做。”
“好。”祭司欣然应允,将王冠和权杖拿回去,眼神却温和的看着白若栩:“王不必太过忧心,等所有族人醒来,我和族人会为您准备加冕礼。”
“那些久远的故事,王无需在意。”
“现在的我们等到王了,就是我们最幸运的事情。”
面容俊美的祭司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
白若栩却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祭司好像就是来见白若栩一面,他拿了王冠和权杖后就离开了,离开之前还看了一眼白若栩身后的房子。
白若栩忍着没有回头,等祭司一走,她就走了回去,却看到钱高捂着胸口弯着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白若栩没贸然触碰钱高,她只能从肢体语言中看出来钱高痛苦,但是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所以她也不好贸然动他。
她和钱高的信任还没这么深。
钱高看上去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