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腰酸,而且背痛,算是一种病吧?”
“也不全是,它属于亚健康的一种状态。”我说道。
“那么亚健康也就是不健康了,你们医生总要想办法解决问题的吧。”常兰娜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愣住了,这该怎么解决?难不成我要踢他疏解体力的欲望吗?
不过一有这个念头,我顿时吓了一跳,说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这,也没错,但,不过……”
总之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了,既然我们两个是朋友,你不能规避我的问题。”
“反正我是赖定你了,你也了解了我的隐私,就要想出办法帮着诊治。”
常兰娜说得理直气壮,而我憋屈的老脸一烫。
“快说啊,不要吞吞吐吐,你要真的不说,我很怀疑你的医术和医德。”常兰娜咄咄逼人。
一见到眼前的阵仗,我突然想起林磊之前对我的嘱咐。
说让我不择手段地拉近和常兰娜之间的关系。
可我觉得眼前的女子正在不遗余力地勾引我,话中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我稳了稳心神,一本正经地说道:“娜姐,平时都是怎么来疏解?”
谁知道常兰娜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对我说道:“你跟我来办公室吧。”
语气不容置喙,倒像是对我下命令。
可我深知,就算是和我商量,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因为常兰娜这个人脉于我而言实在重要,更别提林磊对我的耳提面命了。
林磊是我来到省城之后,和沈佩雅一样对我有恩的人,就算是为了林磊好,我也要走上一遭。
我刻意落后了常兰娜半步,以示尊敬。
因为我们各自开的都有车,所以我只能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车后。
只是在路上,我觉得这种关系很怪异,忽而有一种自己被卖了的感觉。
之前我在医科大学上课,时而翻阅的这样一个观点,瘦小的女子别看身上没有二两肉,毫无美感可言,可实际上真正享受过之后,滋味超乎你的想象。
她们对于欢愉上的追求,有着十足的兴趣,并且还能够极力地配合你玩上一些花样。
而且这些人的私密之处要异于常人,也就是承受能力更强。
如果能和这样的女人成为炮友,那是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若傻乎乎放弃的话,那就变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