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缓和了一下情绪去冲了个热水澡,倒头就睡,也只有极致的休眠,能让人忘却一切。
周而复始,夜幕降临等待着次日晨光,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我努力把生活安排得充实而多彩,只要这样,我才能鼓足勇气面对自己。
也唯有如此,我才觉得自己仍有价值,规避着内心的酸楚与落寞。
次日我来到医院,所幸没有急诊,我便一头扎进了实验室,开始废寝忘食地研究各项数据,没想到,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我便接到了洪琳的电话。
“小严,栗成弘的事没成,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嗯,什么?”听着她的笑声,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就是他答应忙着区长办事啊,结果对方很快就下台了。”洪琳说道。
我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却没有她这么兴奋,“琳姐,随他们去吧。”
我着实对于官场生不出多少兴趣来。
“哦,你最近有空吗,不如……”洪琳话落半句,语气中透着无尽的暧昧。
我叹了口气,“抱歉,医院的事太多,我恐怕走不开。”
说完,我寒暄了一句之后便挂了电话,开启工作模式之后,我不愿意再和身边的女人有所接触。
以后上班实验回家变成了我生活中的主流,我喜欢这份难得的岁月静好。
只不过老天爷像是故意跟我开玩笑,还没有安生几天,陶菁意外地给我打来了电话,波澜不惊的心绪,泛起了阵阵涟漪。
“小严,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呀?自从夜未央酒吧听完歌回来之后,你就很少跟我联系了。”
陶菁上来就是一通质问。
我扶额,不得不说她真相了,要不是陶菁联系,我还真会把她从生命中移除,“我一直在医院忙碌,不是故意的。”
“哼,这都是借口,明明就是薄情。”陶菁可不吃我这一套。
“呵呵,你最近还好吗,工作的事情有没有眉目。”我岔开了话题,不想再纠结于让人误会的话题。
“你,你就没有话要对你说吗?”陶菁语气中满是幽怨。
我愣了一下,随即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接着电话中传来一道绵长的叹息,而后便挂断了。
无声的斥责更让人揪心,我想远离世俗,然而有些人却是无法规避,当天晚上我突然收到章晴雪的短信,内容很简单:我在云枫酒店一三零二号房间,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