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若是女儿选择了放弃举报,他也高兴,女儿敬爱他,信任他,无论如何,是骆家的好女儿。”
心口越胀,越痛。
越麻,越酸。
骆瑾昱强颜欢笑,稳住心神,向老人告辞。
转身,擦肩而过。
不曾停留一秒。
他拂起的风,是衣服的味道。
依然熟悉,清冽。
阮颜明白,骆家,他,包括骆夫人,不可能亏待了她。
不顾念她,也顾念这个来之不易的骨肉。
只是,她和骆瑾昱,永远是‘孩子爸爸’‘孩子妈妈’,而无法是夫妻了。
红旗L9一声鸣笛,驶离大院。
骆瑾昱的灰衬衫和灰暗的脸,无声隐去。
繁华街头车水马龙。
一切没变。
一切又变了。
阮颜拦了出租车,报出老宅的地址。
搞得骆家天翻地覆,必须回去面对这场风雨,面对骆夫人。
而不是逃之夭夭。
阮母活一天,孩子怀一天,她也无处可逃。
骆家不允许她逃。
。。。。。。
骆瑾昱的车从北边停在巷子口。
阮颜的出租从南北停。
夜色渐深。
一束车灯照着另一束。
男人看清是她,下意识皱眉。
片刻对视,他跨过院门。
阮颜跟上去。
何姨在廊檐下叠着床单,骆夫人不喜欢烘干,喜欢自然晾干,早晨晾,傍晚收拾了,晒得蓬松,有阳光味。
保姆也习惯了晾。
一扭头,骆瑾昱和阮颜一前一后进门。
“颜儿小姐?”何姨大惊失色,吓得摔个趔趄,“您快走!夫人在气头上,您回老宅不是自讨苦吃吗!”
“是瑾昱吗。。。”骆夫人中午闻讯从李家匆匆飞回来,嗓音疲惫嘶哑,一名佣人搀着她,在玄关碰上了骆瑾昱。
“母亲。”骆瑾昱故意挡住她视线,掩藏阮颜,“您不舒服?”
骆夫人额头贴了退烧贴,嘴里含着止疼药,一夕苍老了十岁,“你父亲被调查了,是阮颜——”
话音未落,阮颜稍稍侧了身,主动暴露了自己。
一霎,骆夫人的面庞风雨欲来,乌云压境。
“你竟敢来?”
骆瑾昱一僵,再想挡,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