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瑾昱掐她腰,肉软,又疼又痒,她回过神。
“李氏家族有家训,不出轨,不家暴,不离婚。”他一本正经,告诫她,“收起你的花花肠子,琢磨着分我一半财产,嫁个年轻的?”
“我睡觉嘟囔梦话了?”阮颜瞪大眼,“哥哥,你猜中了!”
小人得志的德行。
骆瑾昱气笑。
远处摩天大楼的LED显示屏倏而亮了。
他映在玻璃上,骄烈的艳红虚化了几分,是蛊惑的性感的红。
骆瑾昱一手抱她,一手脱喜褂,修长的骨节一颗颗解了纽扣,胸膛袒露。
他撩拨的功力又涨了,阮颜自从怀孕,敏感点变了,以前是颈和胸,现在是腰和臀,一碰,脊梁酥麻,力量重了,失去朦胧的美感,力量轻了,劲儿不足,他拿捏得好,不轻不重不疾不徐,一寸寸引导她,诱她堕,诱她陷。
“我穿新郎服好看吗。”他贴着她耳朵。
阮颜在他怀里浑浑噩噩,呼吸急促。
“有没有情趣服的感觉?”
他心跳膨胀,一下一下震颤她。
骆瑾昱情浓之际,手机响了,他嫌扫兴,正准备关机。
下一秒,又响。
一瞟来显,是一秘的号码。
非重大事件,一秘下班后不联络他。
他接听。
“骆公子。”何姨结结巴巴,“骆老先生是晚九点的航班,七点四十分在机场大道下车,发生了车祸,是一辆威驰轿车,对方司机全责,骆老先生一人受伤,已经在总医院抢救了。”
骆瑾昱面色骤沉,匆匆穿上衬衫西裤,“父亲出车祸了。”
“严重吗?”阮颜慌了。
他心神不宁,没回答。
赶到医院,天彻底黑了。
一出电梯,骆夫人凄厉的哭声飘荡在走廊,“淮康——我不该和你吵,不该骂你,本来是下午的航班,你延误改签了。。。否则你好好的。”
骆瑾昱一僵。
下颌绷得紧紧地。
场面太惨,阮颜也痛哭,“骆叔叔——”
何姨安慰着骆夫人,现场一团混乱。
骆瑾昱冷静片刻,凝重迈步,“母亲。”
阮颜蹲下,伏在骆夫人膝间,“骆阿姨,保护身体。。。您累垮了,骆叔叔不安宁。”
“颜儿——”骆夫人崩溃,“我害了你骆叔叔,他不是九点的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