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衣食富贵,已经仁至义尽了。”骆夫人端起药碗,喂了阮颜一勺,十分满意,“颜儿知道疼哥哥了。何姨说你动胎气,李家的老中医号称民间神医,是伺候你姑婆的,精通疑难杂症和妇科,你听话,好好保胎。”
阮颜啜泣,“可是...”
骆夫人表情不太高兴了。
她点头。
余光不甘心瞟骆瑾昱,他隐隐含笑,偏不帮她。
阮颜趁着骆夫人没注意,抄起床头的小香炉,砸他。
骆瑾昱极稳妥,极敏捷,接住了。
“承瀚查账,李韵华贪得最多。”骆夫人从椅子上起来,“找机会,一并铲除。”
一只小手探入他裤边,挠腰窝。
他没憋住,笑出声。
骆夫人懊恼,“我讲正事,你嬉皮笑脸?”
“是。”他克制。
阮颜继续挠。
骆瑾昱是骆、李两家宠大的宝贝疙瘩,一身的‘爱人肉’,挠哪儿,哪儿痒。
在床上,阮颜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秘密。
每次她‘上位’,腿蹭了他腰,他整个人烫着似的,蛮力将她扯下去。
“没完了?”骆瑾昱挺直脊背,耳尖绯红。
“我才说几句啊...你吵什么?”骆夫人也急了。
“不是和您吵。”他整理着皮带。
骆夫人瞥后面,阮颜乖乖躺着,无辜,水灵。
“狗脾气!”骆夫人气不打一处来,“颜儿怀孕了,她可以耍性子,你不可以。”
这工夫,一辆警车泊在李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