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今天是不是要跟席渊出去。

队里一大部分人都认为她和席渊是一对的，是默认的，也是因为她一直跟在席渊身边，原本她有更好的机会可以调走，可她拒绝了，原因大家几乎都清楚，她是为了席渊才留下来。

席渊本人不可能不知道，可他没正儿八经给过江棠什么名头。

席渊扯了扯嘴角，没回答。

江棠继续说：“算了，不提这个，对了，我问了上级，你这两天没任务，你去哪里了？”

席渊就没看她一眼，他抽着烟没回答，反而问她：“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我爸要生日了，你今年打算送什么？要不要我帮你一起送了？”

“不用。”席渊弹了弹烟灰。

江棠哦了句：“真的不用吗？我看你这么忙，还以为你没时间准备礼物。”

席渊：“嗯，有准备。”

他回答之后，江棠的笑僵在脸上，气氛微妙的尴尬，他显然是在敷衍，心思都不在她这，她一个劲找话题，得到却是非常冷淡的回应。

江棠说：“我觉得慕小姐来之前，你不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她这一说，把事情都放在台面上说了。

席渊停住，终于看她一眼，说：“你想说什么？”

江棠又笑，目光看向席渊：“慕汐来之前，你不会对我这么敷衍，说话时候的口气神态都不是这样，席渊，慕汐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能告诉我吗？”

席渊没有立刻回答，抽完一根烟的功夫，他才回道：“江棠，这事我得跟你说清楚，我一直把你当成战友，对你跟对小十他们没区别，以前我要是做了什么给你造成什么错觉，之后会注意。”

江棠在听到他说完这番话就愣住了，笑容逐渐消失，定定看着他。

“至于慕汐，她是我未婚妻。”

江棠缓过身，疑惑皱眉，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忍不住发颤，她强迫自己冷静，深吸了口气：“未婚妻？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

席渊：“现在说也来得及。”

“所以席渊，那我呢？我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清楚。”

“抱歉，回应不了。”

江棠语气急切，还想说什么，席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个人的对峙。

席渊拿了手机一看，是贺川的，他还没说话，江棠说：“你先接吧，没关系。”

席渊就走开几步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