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汐不放心，又敲了敲门，说：“你再不开门，我要砸门了。”

过去一分钟，水声停止，席渊浑身湿漉漉的，匆忙围了条浴巾在下身，然后开了门。

慕汐抬眸看他，他低了低头，头发滴着水，表情迷茫，甚至说不出来的颓废。

慕汐心里一紧，看着心疼，连忙转身去去浴巾给他披上，盖在他头上搓了搓，帮他擦干净身上的水。

他浑身都是冷的，眼神也是。

她说：“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会生病的，你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下次别洗冷水澡了。”

席渊顺势抓着她握着毛巾的手指，顺势搂住她，转身把她压在墙壁上吻。

慕汐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他。

她穿的衣服多，不太冷，屋里有暖气，他身上很快就恢复正常的温度了。

慕汐心里松了口气，没多久又开始提心吊胆。

他脸色不太好，阴沉的，似乎有紧张的怒气，但这股怒气不是因为她，也没有对她发泄。她只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情绪有些失控。

“哐当”一声，边上的柜子有东西掉下来。

是慕汐伸手时候不小心碰到的，她下意识睁开眼看，席渊忽然抬头稍微离开她一点，说：“不管，继续。”

慕汐仰着头，眨了眨眼睛，眸光清澈，像是受了惊的奶猫，她恩了一声，却小小声求了他一句：“你太用力了，我被你掐着疼。”

席渊扶着她的腰，立刻松了松手，掀开她毛衣一看，细腰上有一片红，是他没控制住掐到的。

他不是故意的，低声说了句：“抱歉。”

慕汐捏了捏他耳垂，说：“没事，你不是故意的。”

席渊说：“失态了，吓到你了。”

“没有，只是疼，我怕疼。”慕汐软着嗓音说，“你手劲太大了。”

楚楚可怜的样子太招人想做坏事了。

席渊咽了咽喉咙，黑而亮的眼睛盯着她看，像是高原的狼遇到了食物露出的眼神。

慕汐舔了舔嘴唇，脊背贴着没有温度的墙壁，也看着他，不躲不闪，大大方方，似乎他接下去做什么事情，她都可以的，不会拒绝他。

谁让她喜欢他呢。

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

想做什么做什么的。

之前那几次，他都没有做下去。

慕汐想想，说：“不要忍了。”语有所指，很明显。

席渊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