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杨松也蹙着眉头:“陛下何等杀伐凛冽,处事一贯果断,阳都乱成这般模样,甚至陛下看不惯的泰岳都已经发生,无论如何都该有个说法……”
樊于期哼了声道:“看来火候还是不够,我们应该再添把火,逼着陛下在匆忙之中做出决定才对我等有利,否则一旦等陛下想好对策,事情必然很难办。”
嬴善有些惴惴不安:“如此境地,我等若是继续逼迫,惟有上朝请愿一法,但如此一来,我等可都要尽数暴露在陛下眼皮底下……”
樊于期冷笑:“事到如今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老公爷莫非还心存侥幸?若不趁着这等大好良机趁热打铁,难道要等那渔郎和陛下缓过手来?到那时候倒霉的可就是我们!”
脾气最火爆的关中侯当即响应:“定国公说的是,没有退路了,老公爷,您得带个头啊。”
嬴善目光明灭,虽然知道事已不可逆,却仍旧踌躇不决:“老夫总觉得有些不安……凤家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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