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都不敢多放,只敢连连说记住了,一定记住。
嗫喏半晌,他硬着头皮开口,“三叔这次是糊涂了,但阿镜你相信三叔,三叔真的没有参与户部尚书其他事。”
在牢里,他已经知道户部尚书还犯了其他事了。
他只是想巴结户部尚书谋份官职,要是早知道户部尚书手上犯了人命,还结党贪腐,他死也不敢去蹚这趟浑水的。
齐廷文继续硬着头皮道:“总之无论怎样,三叔这次谢谢你!”
“我救你,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国公府女眷的名声。”
齐镜目光微冷,看得齐廷文头皮发麻。
“她虽只是你的继女,但既然入了国公府,便是国公府的姑娘,你把国公府的姑娘送去给一群男人玩弄,外人该如何轻贱咱们国公府的女眷?”
事实是,他若不把齐廷文摘出来,叶书荷就会被齐廷文牵扯进去。
外界不会同情一个被继父卖了的可怜姑娘,只会猜测这姑娘被送进去那么久,是不是已经被男人给玷污了,还不只一个男人。
人言可畏,日后她就没法做人了。
“三叔这些所作所为,为世人所不齿,望日后好自为之,若再犯,不只本王不会轻饶,祖父也不会轻饶。”
虽然齐镜常年在北疆,但齐廷文对这个侄儿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向来话少,能说这么多话,足见他对这件事的严肃和生气。
齐廷文连连保证日后绝不敢再犯,一句都不敢反驳。
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口,齐镜下了马车,进入府内。
齐廷文跟在他身后,丝毫不敢抢到他前头,在两人快要分道走时,齐镜看到了一抹他时时想揉进怀里抚弄的身影。
叶书荷和温淑宁从远处走来,也看到了齐镜和齐廷文。
齐镜今日去捞齐廷文,没有跟任何人说,温淑宁突然看到丈夫回来了,欢喜得一下子跑过来,扑入齐廷文怀里,嘤嘤直哭。
齐廷文不耐烦,但碍于齐镜在场,还是装装样子,搂着温淑宁安慰,一副夫妻恩爱的样子。
叶书荷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讽刺地看着这一幕,本就低落的情绪,坠入了万丈深渊。
虽然早就知道齐镜会将齐廷文捞回来,但这么多天他都没把人捞回来,叶书荷心里存着一丝希冀,希冀齐镜看在那晚她那么乖,那么柔顺,那么辛苦让他舒服的份上,会怜惜怜惜她,放弃捞齐廷文。
如今亲眼看到齐廷文回来了,她才知道自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