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奴婢亲自向她们请罪。可……”
她顿了顿,身子站得更直,“这世人本就最喜桃色新闻,泼在女子身上的脏水,最难洗去。可若不能立证这纷纷的留言,全是子无须有,全是旁人有心栽赃,肖女御便是白死,同僚们的罪也是白遭。”
虞烟跪下,以额触地,“求娘娘让奴婢,放手一搏!”
半晌,崔思宜轻叹一声,单手挽起虞烟,“本宫又何尝不知女子处境本就艰难?咱们这位陛下,哎……本宫摸不透他的心思。”
鸿庆帝的心思有什么摸不透的?虞烟心底苦笑。
他不过就是,怕极了那些比他强势,比他能干的女子罢了。因为怕,才更要把她们永远踩在脚下,叫她们永世不得翻身。
一旁,玉荷收拾过崔思宜用过的茶盏,面上还带着些许担忧,“娘娘,先不说那些女官之事。老奴听说,昨日陛下下了朝,便又去了清凉殿。上次贵妃触怒了皇帝,这才冷了她几日,皇帝便又去了。贵妃独宠,这不是好事啊。”
她话音刚落,殿外一个小太监垂首进入,在玉荷耳边说了几句。
玉荷听毕,更是叹道:“今日下了朝,陛下又往清凉殿去了,这已是连着两日……”
崔思宜不动如山,“去便去,本宫还能捆着皇帝的脚,不叫他去不成?”
一旁,虞烟看向那个小太监,“这位公公,好生脸生,是新来的吗?”
“是。”小太监利落地向虞烟微微颔首,脊背挺得笔直,“小成子病了,奴才……小山子是顶了他的缺儿。”
小成子便是前几日陪着虞烟去见李宁安的小太监,也算是长春宫心腹。
另一边,某处不知名的昏暗小屋内。
“被病了”的小成子叹了口气,“我这活儿做得好好的,主子为何非得换了我下来,亲自进宫?可是有我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哪里学得不像小太监了?”
一旁,同伴:“你像,你哪里都像极了太监。”
“那主子为何要如此?”
“你像太监,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