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问了……”

“好，我不问了。”卓岸又想起什么，“对了，周楷越有没有找你？”

提到周楷越的名字，姜瓷没有太大的反应，“没有。”

卓岸试探性问：“你真的和周楷越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如果非得说个理由，是周楷越没把她当回事。

三个月前，周楷越生日那天，她精心准备生日礼物带去他们聚会的地方，没进包间就听到有人他的朋友问他，

“打算什么时候和姜瓷结婚，她倒贴你那么久，应该快了吧？”

周楷越反问：“倒贴我我就得答应？也不看她什么身份。”

“越哥好狠的心啊。”

朋友们嬉笑调侃着，周楷越则漫不经心，“太主动的女人很廉价。”

“那可不，女人还是自爱点好。”

那天晚上，她丢掉礼物，发了条分手的微信发给周楷越，便删了他，再也没有联系。

删除之前，聊天记录还停留在祝他生日快乐，工作顺利，心想事成。

他没有回复，一条都没有。

就在这会，门突然响了，开锁的声音吓到姜瓷，下意识回头一看，是顾延昇回来了。

她像是做错事被当场逮到，慌乱挂断电话。

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他听见了？

这房子隔音应该没那么差吧……

顾延昇面色如常，眉目清冷，“回来取东西。”

“好。”

她很快稳定神色，眼神却出卖了她慌乱的情绪。

顾延昇没揭穿，进了房间，再出来时，姜瓷还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贴着墙站，还是很紧张不自在。

顾延昇视线沉沉的，开口说：“有什么事可以给我电话。”

姜瓷垂眸，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好、好的。”

他就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态度，再没有其他意思。

而姜瓷的表现得和他很不熟，也很怕他。

顾延昇什么都没再说，收回视线，开门走了。

关上门后，他在走廊上站了会，点了根烟，徐徐抽着，吐出来的奶白色烟雾很快消散在空气，刚刚姜瓷打电话的内容他全都听见了，不出所料，她现在确实不待见他。

非但不待见，还在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