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

一路上，姜瓷和程安宁聊着，也不知道程安宁有没有听见……

回到程安宁住的公寓，姜瓷不放心她一个人，打电话和顾徵月说了一声，便在程安宁家里照顾她。

扶程安宁刚躺下，手机就响了。

是姜瓷帮忙接的，打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听出不是程安宁的声音，问她：“程安宁呢？”

“她刚睡着，请问你有什么事找她吗？”

“你是哪位？”

“我是她朋友，我叫姜瓷。”

“姜先生的女儿？那我们见过。”

姜瓷立刻猜到对方是程安宁的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叔，周靳声，她不太记得周靳声的声音，来电显示也没有备注，一时间没认出来，“恩，周律师，你好。”

“程安宁和你在一块我就放心了。”

“……”

周靳声：“麻烦你照顾她了。”

“不客气，是我的朋友，应该的。”

“打扰了。”

挂断电话，姜瓷看着床上的程安宁，深深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程安宁酒醒了，头疼的厉害，姜瓷买了早餐回来，哄程安宁先吃早餐，还买了缓解头疼的药来，程安宁有气无力趴在桌子边，“还是瓷瓷好，会照顾人，贤妻良母。”

“是啊是啊，你快吃吧，吃饱了再吃药，头就不疼了。”

程安宁嘿嘿笑，不客气吃了起来，完全忘了昨晚喝多的事了，“你昨晚没回家，你家没找你吧？”

“没，我打了电话说了。”姜瓷看着她的眼睛，说：“昨晚周律师打电话找你，我接的。”

程安宁咬生煎包的动作一顿，“他打电话来了？”

“恩，你睡着了，我就没喊你。”

程安宁：“他说什么了？”

姜瓷摇头，也没说什么。

程安宁没胃口了，吃不下去，很恍惚，说：“多半是提醒我晚点回家得装好一点，别露馅了。”

姜瓷刚想安抚她，她说：“不用安慰我，没事的，我没难过，好着呢……”

……

姜瓷是中午才回到家里的，门口挂上了灯笼，对联都换上了，热闹喜庆，院子停着几辆车，好像家里有客人来。

姜瓷不想见客人，从后门进到屋里上楼，刚上楼便听到客厅那边传来说话声，甚至还有一道声音挺熟悉的，她身形一顿，用力抓着楼梯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