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去见个相亲对象，他正回绝，回头一看，是姜瓷，他收敛了表情，和家里那边说：“再说吧，我有事，先挂了。”

说完直接挂断了。

顾延昇没看姜瓷，而是说：“吃完早餐走还是现在就走？”

大概顾延昇现在的态度和昨晚热情到狂热不太一样，姜瓷摸不准他的语气，纠结了会说：“都、都可以。”

“那走吧，我送你回去。”

顾延昇就穿了件黑色的毛衣和灰色长裤，穿得单薄，虽然桉城并不冷，但这是早上，他好像天生不怕冷。

姜瓷察觉到他的冷淡，她抿了抿唇，心底更沉了，更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只能沉默。

路上，顾延昇沉默开车，对她的态度也不算多热情。

姜瓷仿佛抓心挠肺的，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她好几次看顾延昇，总觉得该说点什么，或者为了昨晚说点什么，可他没有。

到了姜家门口，车子停稳，顾延昇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她，说：“那晚没给你的压岁钱。”

“压岁钱？”

“嗯。”

顾延昇没解释，按照桉城的习俗，没结婚是不需要给的，除非是给自己家里的晚辈，倒是可以例外。

“谢谢。”

顾延昇说：“到了，回去吧。”

姜瓷打开车门，又回头看他，心里很复杂，应该说点什么，他很平静也很冷淡，她不太适应。

“还有什么事？”

对上姜瓷的视线，顾延昇转过头。

姜瓷摇头，“没有，昨晚不好意思，麻烦了。”

顾延昇说：“不用谢，够本了。”

姜瓷：“……”

……

姜瓷回到家里时，佣人和她说：“先生和太太都出门了，不在家里，姜瓷小姐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没回来？”

“昨晚和朋友聚会喝多了，在朋友家住了。”

“那头疼吗？怎么喝这么多，女孩子在外面喝酒要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姜瓷微微一笑，上楼去洗澡了。

昨晚虽然洗过澡，可后面在卧室又来了一次，头疼归头疼，昨晚发生的还是记得的，还有顾延昇睡完后的态度变得……让人更捉摸不透了。

是腻了么？

还是在生气？

姜瓷不知道，越想越烦，从浴缸里起来，镜子倒映出她身上的惨状，简直不堪入目，他的热情和失控